江行雪义正辞严:“季明洵会吃醋。”
“个人拆到这艘游轮回到港口都拆不完。要做,要叫,你二选。”杜羡使唤他。
江行雪磨磨蹭蹭捏着剪刀继续拆:“每年你收到祝福都有那多吗?”
“爸妈商业上朋友,同学,几个玩得好公子哥,今年还有同事。”
“咦,你今天喝酒吗?”江行雪嗅嗅。
杜羡微笑:“据爸说,两人在读书时竞争四年特等奖学金,毕业后又进同个设计院,彼此抢项目,她们陆续嫁人时,各自老公都十分凑巧地,是各自商业对手。”
“两个人亦敌亦友好多年,直到现在也互相看不顺眼,找个茬嘲讽几句之类,幸好和陆成川不是同年生,否则少不被比较。当然,认为没有什好比,无意看下,高考成绩比姓陆当年高十多分。”
还说没什好比,又偷偷比下高考成绩。江行雪服,往年难度不同,根本毫无参考价值。
他摆摆手,按耐住不去戳破杜羡这点明里暗里小得意,道:“快看看是不是炸弹。”
那是对红绳手链,杜羡疑惑:“她知道结婚吗?”
杜羡笑出声来,不知道是笑江行雪还是笑他自己。
他站直,边往回走边道:“不答应算,你这个小气鬼。”
江行雪急忙追上他,说:“答应啊,答应。”
他们回到房间里,套房客厅堆满礼物,江行雪帮杜羡拆,拆得手指抽筋,还有大半原封不动地放在那里。
“这些怎办?”
杜羡说:“没有啊,可能切蛋糕时候,边上喝酒太多,沾到点气味。”
江行雪问:“没人敬你酒?”
“个个敬过来,得被架出去吐个昏天黑地。”杜羡皱皱眉,“讨厌喝醉酒。”
拆礼物太无聊,江行雪继续说:“那你喝醉过吗?爸爸生气时候特别爱喝酒,每次都会喝得醉醺醺,然后打呼噜。”
“没。”杜羡道,“每次深夜开车路过酒吧那条街,或是去夜店拉季明洵回家,都可以看到路灯下横七竖八躺着好几个
江行雪想想,说:“陆成川是不是单身?可能你妈妈找她分享过你事情。”
杜羡朝前摊手掌,江行雪把胳膊伸过去,被杜羡虚虚地握住,然后红绳系在他手腕上。
接下来江行雪待边上偷懒,杜羡闷头拆礼物,再喊:“去CZ302把季光汐叫过来帮忙。”
江行雪抱着垫子,说:“不叫。”
杜羡纳闷:“为什不叫?”
江行雪指指那些被丝绸绑好盒子,苦恼地问。他盘腿坐在地上,礼物没收拾完,自己先开始揉自己手指。
“把季光汐叫过来,起拆。”杜羡撕开纸包装,稀奇,“陆太太也送礼。”
“陆成川妈妈吗?”
“是,她是名声在外建筑设计师,和妈是同班同学。”杜羡道。
“那和你妈妈走得近,送你生日礼物不大奇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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