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回位子,接过温酒,慢慢品味起来。眼睛余光却见李贽等人互相打着眼色,不由心里暗笑。
接着就听到个稚嫩声音叫道:“父王,父王。”抬头看去,却看见个小男孩高高兴兴冲着们摆手,那个男孩不过四五岁年纪,相貌秀美,穿着黄色王子服饰,身后跟着两个奶妈侍女和两个太监,此刻小男孩身上倒大半是雪痕,想来是跌好几跤缘故。
李贽见到男孩,满面喜色,道:“骏儿,你怎浑身是雪,过来让父王看看。”
那个男孩连蹦带跳地走进亭子,依偎在李贽膝下,黑白分明眼睛只在身上打转。微笑道:“草民见过世子。”
那个男孩走近来,拉住衣襟问道:“先生是谁,骏儿从来没见过你?”
。蕊间飞禁苑,鹤处舞伊川。傥咏幽兰曲,同欢黄竹篇。”
品味良久,敬服道:“殿下诗沉健稳练,语壮意豪,派帝王气象,这是天成,等诗文,虽然优美,却是斧凿而成,随云佩服。”
李贽笑道:“是皇子,这帝王气象四个字不敢自居,先生不要害,总算没有丢丑,本王已经心满意足,还请随云作诗首,以做善始善终。”
笑道:“再作下去,就要江郎才尽。”已经带七分醉意,更觉得身上发热,解开轻裘衣襟,走到亭边,临风长吟道:“有身莫犯飞龙鳞,有手莫辫猛虎须。君看昔日长安市,白头仙人隐玉壶。子猷闻风动窗竹,相邀共醉杯中酒。历阳何异山阴时,白雪飞花乱人目。君家有酒何愁,客多乐酣秉烛游。谢尚自能鸲鹆舞,相如免脱肃霜裘。兴罢鼓棹过江去,千里相思明月楼。”
吟罢长诗,回到桌前,拿起酒杯饮而尽,醉意朦胧大笑道:“今日尽欢而散,随云多谢殿下。”
淡淡道:“草民江哲,字随云,是南楚人士,世子自然是没有见过草民。”
李骏听名字,念叨半天才道:“记得,先生诗写很好。”看看外面飞雪
李贽看着江随云,今日赏雪,在他不过是找个机会让世子来拜师,顺便和江随云亲近下,没想到江随云诗兴勃发,暗里应对众人劝说,滴水不漏,明里更是诗压全场,这般文雅风流,就是不知道此人有经天纬地才能,也是不能放过。想到这里,其心更切。
这时,小顺子趁机到身边,在耳边低低说道:“有人来,公子小心不可失言。”然后替整理好衣衫,笑道:“公子身子不好,今日又多喝几杯,可不能着凉。”
神志清,耳中也传来低低脚步声,却是四五个人样子,其中人脚步蹒跚,身子又轻,倒像是个小孩儿。
清醒过来随手接过小顺子递过来热方巾,擦把脸,道:“江某酒后失态,还请殿下和几位先生见谅。”
李贽笑道:“狂歌纵酒,名士风采,怎说失态,不过贵仆说得对,先生身体刚刚好转,不可着凉,还是多喝几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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