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笑道:“江某闲云野鹤,不堪重任,先生若是这样说,岂不折晚生寿数。随云有小诗回赠,以谢先生美意。”
言罢,从容歌道:“冻云深,淑气浅,寒欺绿野。轻雪伴、早梅飘谢。艳阳天、正明媚,却成潇洒。玉人歌,画楼酒,对此景、骤增高价。卖花巷陌,永灯台榭。好时节、怎生轻舍。赖和风,荡霁霭,廓清良夜。玉尘铺,桂华满,素光里、更堪游冶。”
歌罢,笑道:“如今良辰美景,正好游冶,何必说些军国事,图增烦恼,昔日高人赋采薇,江某不才,不能不食大雍之粟,但也不爱大雍之禄。”
众人听,阵心灰,李贽站起身道:“先生志向高洁,本王佩服。”
笑道:“殿下乃是这里主人,也该赋诗首,表明心志才是。”
也不由轻笑,举杯道:“管兄好词,随云自愧不如,自愧不如。”众人欢笑阵,气氛变得活泼起来。
小顺子刚才见伤心,不由暗中怒视董志,见管休首诗词,令开颜,心中不由大喜,连忙将刚温好酒替管休倒满,眼中喜色闪而过,却被直微笑旁观石彧看在眼来,心道:“这是个至诚忠心下人。”
众人见喜悦,这才松口气,他们又不是来气,而且后面还有文章,总不能让早早就气走吧。
石彧起身道:“江先生,石某和江先生相见太晚,可惜没有机会向先生讨教,这杯酒敬先生,愿先生福体安康。”
也站起来道:“石先生如此,随云愧不敢当,随云早就听说石先生是雍王殿下萧何,殿下出征在外,先生为殿下打理后方,若没有先生,殿下恐怕腹背受敌,君之大才,随云向万分佩服。”
李贽道:“那先生见笑。”说罢,李贽朗声吟咏道:“碧昏朝合雾,丹卷暝韬霞。结叶繁云色,凝琼遍雪华。光楼皎若粉,映幕集疑沙。泛柳飞飞絮,妆梅片片花。照璧台圆月,飘珠箔穿露。瑶洁短长阶,玉丛高下树。映桐珪累白,萦峰莲抱素。断续气将沉,徘徊岁云暮。怀珍愧隐德,表瑞伫丰年
石彧笑道:“随云如此推崇,倒令在下惭愧万分。”
雍王起身道:“并非推崇,本王若非先生,焉有今日。”想起往日自己出征,太子总是在后面掣肘,如果不是石彧在后面替自己出面处理,自己焉能每战必胜,李贽举杯道:“今日本王敬先生杯,聊表心中感激之情。”
石彧连忙举杯相谢,泪水盈眶,片刻之后,石彧道:“石某诗才不高,勉力为之,还请殿下和诸位不要取笑。”说罢,吟咏道:“长安雪后似春归,积素凝华连曙晖。色借玉珂迷晓骑,光添银烛晃朝衣。西山落月临天仗,北阙晴云捧禁闱。闻道仙郎歌白雪,由来此曲和人稀。”
微笑拊掌道:“先生诗,见就是丞相气度,可惜随云不堪久居京华,否则定可以见到先生领袖群伦风采。”
石彧苦笑道:“随云若肯屈就,石彧情愿虚左以待。”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