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辰,都给它迷住。弹词里说,张文祥妻子被马制军*污逼死,他立誓报仇雪恨,从杭州追到福州,又从福州追到江宁,前后六次都未成功,这次是第七次,老天保祐,有志竟成。那写弹词完全站在张文祥边说话,把马制军说得无是处,百姓也借机发泄对官府怨愤,都说张文祥是条好汉。还有人当场出面为张文祥募捐,要为他修墓刻石碑,居然不少人捐钱。真正是怪事!”
“大人,叔耘说得好,这是件怪事。”赵烈文经过番深思后说;“依卑职看来,怪在两点:是张刺马这件事本身,二是为何传闻这样多,这样离奇。这到底说明什呢?”
赵烈文提问引起众人共鸣,曾国藩也在深思:不久前津案和眼前马案,是两个截然不同案子。个卷入人达数万名之多,凶手不易抓到,看似很复杂,但案件起因、性质、是非,却是明朗清楚,它棘手,在于涉及到洋人。个卷入人只有两个,凶手当场捕获,表面很简单,但它背后原委却深不可测,今后不知在什地方步失足,便会跌落在万丈深渊中,不仅粉身碎骨,甚至也可能会像马新贻这样,背上许多洗不掉、辩不清秽名恶声。正思忖间,亲兵进来禀报:“张大人来访。”
“请!”曾国藩边说边起身向门外走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