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着张无头帖子,上面写着:“票未撕,裕老爷须从宽处理,否则不客气!”曾国藩看后冷笑声,甩在边。他进后院告诉夫人和女儿,罗兆升被强人绑架,正在设法营救,不要着急,定可以救得回来。
曾国藩面派人盯住黑松林不放,要他们务必寻出个蛛丝马迹来,同时心里也开始犯难。对于裕祺这种败坏吏治、蠹害盐务贪,,g污吏,不严惩,何以肃国纪平民愤?且这是整饬两江吏治盐务第炮。第炮若打不响,威信何在?今后事情如何办?倘若认认真真地从严惩处,罗兆升性命就有可能保不。像罗兆升这样轻佻公子,若是换成别人,就是死百个千个,曾国藩也不怜惜。可这个罗兆升,是罗泽南儿子,自己女婿,小外孙父亲!他若有个三长两短,怎对得起为国捐躯老友?又怎能忍心让二十岁女儿变成寡妇,刚出世外孙成为孤儿?
曾国藩心在苦苦地承受着煎熬。真个是左也为难,右也不是!赵烈文天天来禀报,说裕祺打死只认贫污三万五千两银子。纪琛天天来哭诉,求爹爹救救自己丈夫。整饬盐务第步便进行得如此窝囊,使心想作伊尹、周公事业曾国藩倍感气沮。
就在这个时候,裕祥第三场戏又密锣紧鼓地开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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