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给翻箱倒柜地搜!”士兵们如狼似虎地乱搜起来。
面对着这突如其来变化,萧孚泗点准备都没有,略为慌下,便很快镇定下来。
“苟大人,这只木箱里装都
“向都司,实不相瞒,这坛酒是高祖在乾隆二十年埋在土里,至今有百十年。今天是他老人家百五十岁冥寿,们多喝两碗。”
萧孚泗说话时候,萧本道又倒碗,都司二话没说,咕噜咕噜地喝光。萧本道要再倒,都司摆摆手:“不喝,老子要办公事。这样吧,不要弟兄们动手,你们自己打开吧!”
都司说着,便觉得有点头晕,刚要坐下,被萧孚泗拦腰扶住,只手从里衣口袋里摸出三根黄灿灿金条来:“小意思,拿着吧!”
谁知那都司用手推,说:“老子不要这个,你把那坛老酒给吧!”
“行,酒也给,这点东西你也收下。”说着,便将金条朝都司身上硬塞。
”都司大声斥责。
萧孚泗吃惊,萧本道和满船男女也都吃惊。
“向都司。”萧孚泗边说边走前步,“们湖南虽有做瓷器泥巴,但不如景德镇好,所以到这里来装。”
“就是泥巴,老子也要看看!”向都司转过脸去,对士兵们下令,“都进舱去,把箱子统统打开!”
萧本道听,脸都白,急着要上前去制止,但三叔在与他们打交道,又不便自作主张。
“向开山,你这个龟孙子,钻到哪里去!”声喝问传来,随即走进个高大汉子。
向开山睁开醉眼看,吓大跳:“苟、苟大人,卑职在这、这里搜、搜查哩!”
苟参将皱皱眉头,眼看见那只打开盖子酒坛子,恼火起来:“向开山,你居然在这里喝起酒来,老子砍你!”
苟参将冲上前,把揪住都司上衣。突然,手被那几根硬金条碰着。他松开手,从向开山衣袋里搜出三根金条来。“这是什?王八蛋,叫你带人搜查,你倒受起贿赂来。来人啦!”立时从舱外进来三四个人,“给把向开山绑起来!”
两个士兵拉着向开山出舱。
“慢点,向都司,进舱去说两句话吧。”萧孚泗伸出两只手臂来,做个阻挡姿势。他寻思着故伎重演,考虑到这个都司不好对付,蒜条金至少要加根。
“有什话,就在这里说吧!”
都司不吃这套,倒是萧孚泗没有想到。他楞下,又说:“有坛百年老酒,昨夜刚启封,向都司赏脸进舱喝口吧!”
“百年老酒?”都司又惊又喜,“行,尝尝它味道究竟如何!”
原来这向都司是个酒鬼,听说好酒,便口水流出,身不由己。萧孚泗暗自高兴,叫侄儿打开坛从天京王府里抢来好酒,满满地斟大碗。都司接过碗,还未喝,先已被浓烈酒香刺激得嗓子哑哑。灌下口后,连声称赞:“好酒,好酒!”说着说着,碗酒已全部进他大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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