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刁浑得很,他哪里会肯。”
“能容他不肯吗?无论如何都要拿过来。”邢玉桥也不是个好惹人。
陶家村猎户陶大兰,昨夜在方山守夜陷阱,无所获,天亮下山路过土地庙,意外得到李秀成那包金子,笑得口都歪。他对着土地庙重重地磕三个响头,溜烟跑回家,找个坛子,将这包金子装在坛子里,深深地埋在自家后园菜地中,再移来几株白菜在上面。陶大兰刚把这切忙好,坐在椅子上休息时候,邢家兄弟进
天京都丢,还在乎这包金子!李秀成对邢金桥说:“算吧,不要找姓陶,免得张扬出去。”
“不能让那小子发横财,定得要回来!”邢玉桥气愤地说,他心里也想得这笔横财。
邢家兄弟把李秀成领进家门,将门紧闭,吩咐婆娘烧水做饭,又找几件破旧衣服来替他换。吃饭后,邢金桥拿出把剃刀,对李秀成说:“忠王爷爷,小人给你老人家剃头。”
“什?剃头!”李秀成愤怒地瞪起眼睛。
“忠王爷。”邢金桥低声下气地说,“小人也知道你老人家不愿意剃头,小人刚出城时也不情愿剃,但不剃太显眼,随时都会被官府捉去。眼下天京陷落,湘军四处在抓太平军,方山离天京只有五十里,四面八方都是朝廷人,你老不剃头,如何保得性命?”
里?”
邢金桥说事,李秀成已记不起,送银子给出城老百姓,倒是常有,他相信说是事实,于是将昨夜事情简略地说下。邢金桥说:“忠王爷爷,方山周围都是湘军,你时出不去,先到家去躲避几天吧!”
“好吧!”李秀成刚迈步,忽然记起挂在树杈上包包,“等等,有包金子挂在土地庙前树上,待去取来,送点金子给你们。”
邢金桥说:“们和你起去。”
李秀成带着众人急匆匆赶到土地庙,走到小树边看时,那布包已不翼而飞。“怪事!是哪个拿去呢?”李秀成四处张望,不见个人影。
“哎!”李秀成无可奈何地叹口气。邢金桥说是实话,总不能因头发而送命吧。“你剃吧!”李秀成闭起眼睛,剃刀在头顶上刷刷作响,犹如刀切他肉般痛苦。剃完头,邢金桥说:“忠王爷,你就在家好好睡觉,到外面去打听打听。”
李秀成刚入睡,邢玉桥便进来。
“哥,忠王爷呢?”
“睡着。”金桥指指里屋。
“正好趁这个机会,们去陶家把金子要过来。”邢玉桥很急。
“可能是陶大兰拿去。”邢金桥弟弟玉桥说。
“你怎知道?”金桥问。
“刚才你跟忠王爷爷说话时候,看见陶大兰急急忙忙从对面小路下山去,正是从土地庙那边过来。”
“陶大兰是什人?”李秀成问。
“他是邻村个猎户。”邢金桥说,“等会儿们去问他要来。忠王爷爷,你老现在跟们起下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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