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为九帅效劳！”程学启站起来，向曾国荃鞠
躬，然后打马直奔安庆。
大丈夫，只是出于不得已才屈身事贼，家兄和
深为程将军惋惜。”
程学启仍在莫名其妙中，不知这个死对头要干什
。
“程将军，你堂堂条汉子，何必要顶个贼名呢？”见程学启不开口，曾国荃继续说，“家兄久慕程将军大名，特要用此法将将军请来，想你不会怪罪。王师围安庆年多，各路援兵正源源而来，陈玉成
人马被陷在挂车河以北，不得南下步，李秀成南路已退回苏南，安庆不日即将攻克。闻程将军在长毛中备受两广老贼欺侮，甚不得志，何不反戈击，弃暗投明呢？”
曾国荃盯着程学启，眼中那股凶杀之气与大哥模样。
程学启心中又紧张起来，暗思：原来是要投归朝廷，看来今日不答应是出不门，好汉不吃眼前亏，不如假意应承下来。
“曾九爷，今日能在干娘家里见识你，真是幸会。也早闻曾九爷是个英雄，果然名不虚传。投长毛，确也是万不得已。祖父，也是桐城县里有点名气秀才。常想：今后死，还不知在阴间如何见祖宗。早有投奔朝廷之心，只是没有机会。不知曾九爷是要现在就跟你去呢，还是出去后率人来归？”
曾国荃说：“如果程将军真心归顺朝廷话，朝廷仍会真心相信你，你这次先回去，遇有机会作内应。们内外进攻，打下集贤关。今天带来套副将官服。”
曾国荃转脸对彭毓橘说：“你把它拿出来，给程将军过目。”
当彭毓橘捧出套簇新从二品副将官服时，程学启眼睛亮，尤其是帽子上那颗起花珊瑚顶，令他久看不止。尽管监军官位也不低，但它究竟比不上朝廷副将尊贵，程学启心动。
“程将军，这套副将官服暂存你干娘这里，待破安庆后，为将军亲自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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