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达开和康禄都笑起来。达开说:“们都想到块。就在此地火烧湘妖。不过,周凤山、曾国华再是草包,也会防这着,得想个办法诱他们上钩。”
翼王、总制、指挥三人细细考虑着。
第二天黎明,康禄带二千人来到樟树镇搦战。康福在曾国藩身边,看着弟弟身着龙袍凤盔,神采飞扬地骑在高头大马上,心里很为弟弟高兴,想到骨肉相残,又顿觉悲凉起来。
曾国藩命周凤山、曾国华带三千人前去应战。曾国华对周凤山说:“你在正面应付他们,从侧面冲他们后队。”
说罢,带着千五百人与周凤山分道而行。
赣,乘机鼓捣毁湘妖老巢,活捉妖头曾国藩。”
石达开极为赞赏康禄这个主意,神不知鬼不觉地率师翻越幕阜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举攻克义宁州。三四天之内,便接连拿下新昌、万载、上高等县,曾国华被迫东逃。
消息传到南昌,文俊大惊,飞马请曾国藩派勇抵挡。曾国藩调周凤山率驻竹林店五千人马,先往瑞州遏制,自己协助曾国华整顿溃勇,随后跟上。就在赶赴瑞州路上,又听到连串不利消息;石达开在江西天地会大龙头周培春配合下,相继攻下临江府、袁州府十余州县,才上任按察使周玉衡及吉安知府陈宗元被击毙于吉安,翼王旗已插上赣南名城吉安城楼。
曾国藩带领周部、华部两支人马七千余人,来到离临江府五十里远樟树镇,吩咐就地驻营。周凤山、曾国华不解。
曾国藩说:“樟树镇西近瑞、临,东接抚、建,为赣江沿岸重镇,省城咽喉。石逆兵力今集中在吉安府带,料近日内必率师北上进犯南昌,水陆两军都必经樟树镇。军在此安营扎寨,以逸待劳,必可取胜。”
康禄拍马上前,与周凤山交战,战十余回合,便渐渐不支,周凤山
周凤山、曾国华都赞同这个分析。曾国藩又火速派人通知彭玉麟率内湖水师出青岚湖,由武阳水过三江口镇,驶进赣江,南下到樟树镇集结,与长毛在樟树决死战。
几天后,康禄带中军来到永泰市。探马报,曾妖头亲率七千陆师驻扎在樟树镇、横梁、芗溪带。康禄命令扎营,等候翼王到来。次日,石达开带领殿右指挥赖浴新赶到。赖浴新打仗最是勇猛,湘勇恨他怕他,称他为赖剥皮。
石达开策马查看樟树镇地势。只见这带除道赣江外,尽是起伏不定黄土丘陵,南面接着百丈峰尾部。此地两旁是山,中间条大路。时为早春,雨水未至,山上树木枯干,似乎堆放满山遇火即着干柴。石达开看在眼里,心里有主意,对赖浴新、康禄说:“曾妖头打仗,从来不亲上战场,只躲在后边营寨里。上场交战是周凤山、曾国华,这两个草包求胜心切,当可利用。”
康禄说:“适才随翼王查看地势,想百丈峰麓那片干树林,是天赐们有利条件。”
“好放火!”赖浴新语点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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