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欠你银子?你怕是梦还没做醒吧!”高疤脸轻松地跷起二郎腿。
“好哇,你想赖帐,也不要银子,你和到衙门里去走趟。私贩鸦片,看你如何赖得掉!”山猴子凶恶地盯着高疤脸,两只袖子捋起来,做出番打斗架式。
“哈哈哈!”声狂笑,把山猴子弄得莫名其妙,“你血口喷人!谁私贩鸦片,鸦片在哪里?!”
说罢,步步紧逼过来,露出县太爷舅子和江湖无赖本色。山猴子有点慌,无头神似地在船头船尾到处乱找,哪里还有鸦片影子!“糟!莫不是他把鸦片运走?”他把家人喊过来,问:“走后有人上船吗?”
“没有。”家人很惶恐。
你也太心贪,顺三七吧!”
“你说心贪,好,老板,明告诉你,管厘局可不是陈中丞,而是曾大人。曾大人在湖南是有名曾剃头。你不愿意,也不勉强。把这些禀报曾大人,但到那时,恐怕是你个子也拿不到,还得坐几年班房。”
这招确实厉害,高疤脸好阵开不口。
“老兄,倒三七,总没有这种开法吧。如果你硬要这样,宁肯去坐班房。你想想,那样做,你又捞得个子?”
两人讨价还价,结果达成对半分协议。这夜,山猴子在船上将所有布包都搜查遍,共搜出二百斤鸦片,按当时价,可卖千五百两银子,获利八百两,对半分,山猴子可得四百。这四百两银子,山猴子想独吞,他要手交银,手放船。高疤脸说:“船上现在没有这多银子,你稍等两天,打发伙计回去拿。”
“船上有人背东西离开吗?”
“也没有。”家人见主人急得那副模样,心里愈加害怕。山猴子把抓住高疤脸衣领,两眼圆睁,发怒道:“你这个蟊贼,你定把鸦片沉到江里去!”
高疤脸听,又急又恼,伸出右手来,朝山猴子腰上就是拳,山猴子痛得哇哇叫,他手捂着腰子,只手向
山猴子于是在船上住下来。第二天刚断黑,个家人慌慌张张跑到船上:“三爷,太太和姨太太又打起来!”
“这两个贱人!”山猴子骂句,把家人拉到边吩咐,“你给好好地看着,不准任何人上下船,去去就来。”
山猴子走后,高疤脸见机会来,笑嘻嘻地对赵家家人说:“老兄,辛苦,来,喝两杯。”
这家人并不知船上所发生事,见高疤脸客客气气,又有好酒好菜,便和他对酌起来。舱外,高疤脸伙计正按照他布置,将二百斤鸦片用油纸包得严实,再绑两块石头在上面,直溜溜地把它沉到江底。趁着家人微醉时候,又悄悄叫船老大将船向下游方向移动二十多丈。个时辰后,山猴子急急赶回船。鸦片沉,高疤脸不怕山猴子。第二天早,他便皮笑肉不笑地对山猴子说:“老兄,们要开船,请回府吧!”
“回去?四百两银子呢?”山猴子边擦眼睛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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