蚕儿听这话,羞得满脸通红,转身进里屋。灯光下,石祥祯见蚕儿这红脸,真如朵娇滴滴盛开芍药,那缕魂魄早已随着她去。听到彭玉麟这句话,他大喜过望:“今年二十八岁,并未婚娶,令姨国色天香,宛如仙女。哎,”
说到这里,石祥祯突然叹口气,“只是石祥祯没有这个艳福呀!”
彭玉麟故作惊讶地问:“将军何故出此言?”
石祥祯泄气地说:“彭兄,你或许不知道,天国严别男女,男归男营,女归女营,男女不得结合。身为军统帅,岂能带头违反禁令。”
彭玉麟本正经地说:“将军,请恕彭某妄言,天国事事都好,就是这条纪律,大大地不合人情。古人说,夫妻之际,人道之大伦也。若男女不结合,岂有人群生衍繁育?且天国在这件事上亦不公平,天王、东王、北王及令弟翼王可以王娘成群,而兄弟们却连个妻子都不能娶,这能服人心、慰众望吗?石将军,你个七尺男儿,勇冠三军,难道还不能堂堂正正地娶个女人吗?看此事大可不必顾虑。”
。捏来似活托。捏来同床歇卧。将泥儿摔碎,着水儿重合过。再捏个你,再捏个。哥哥身上也有妹妹,妹妹身上也有哥哥。
“唱得好,真过瘾!”鲍超乐得手舞足蹈。蚕儿唱完这曲“哥哥妹妹”后,石祥祯终于恍然大悟,他笑着对彭玉麟说:“彭兄,蚕儿是个姑娘吧!”
彭玉麟颔首微笑:“将军慧眼,到底看出来。蚕儿是贱内满妹,今年十八岁,外舅因无男孩,蚕儿生下后,便直作男儿打扮。长大后,蚕儿倒习惯作男装,不爱女儿粉黛。”
石祥祯哈哈大笑:“有趣,有趣!看还是女儿装为好,蚕儿擦粉抹脂后会更漂亮。”
彭玉麟对蚕儿说:“既然石将军喜欢,你就回房去换衣服吧!”
“国法不
待到蚕儿换衣服出来,石祥祯觉得眼前蓦地亮,但见她描画着两条细长新月眉,精心敷着浅浅眼影,洁白两颊抹上薄薄胭脂,小小嘴唇上涂着红艳如火口红;头上插着支镶嵌八宝珠花,耳上挂着珍珠吊环;身着大红绣花紧身袄,下配翡翠撤花绉裙,浑身上下珠光宝气,光彩照人。石祥祯这个血气方刚汉子,第次见到如此佳丽,不觉呆呆地凝望,如醉如痴。
康福对着彭玉麟微笑,好像说:“怎样?鱼儿上钩吧!”
“石将军。”玉麟声轻呼把醉迷石祥祯唤醒,“请喝酒。”
石祥祯意识到自己失态,很不好意思地赔笑:“好,彭壮士请!”
“石将军。”彭玉麟又亲热地叫声,“蚕儿是外舅外姑掌上明珠,今年虽已到十八岁,却并未字人。蚕儿自小心性甚高,非英雄不嫁。今天看她如此顺从将军之意,脱下男子装,换上女儿服,定是看上将军。蚕儿与将军,倒真是天生对,地造双。彭某斗胆问句,将军可否愿与彭某结下这桩姻缘?”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