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建造艘特大船,名为拖罟,以五六只船拖着前进,作为曾国藩座船,同时还改造民船数十号,雇民船二百余号,以载辎重。到咸丰四年正月底,各个方面准备工作,在周密安排下,都大体就绪,曾国藩心里松口气。这时,朝廷又下达道紧急命令,令曾国藩沿湘江北下,兼程赴援武汉。曾国藩决定正月二十八日由衡州启程。
二十七日下午,曾国藩想起明天早就要誓师北进,心情无论如何也难以平静。他焚香盘坐在床上,闭目凝神,半个钟点后,心绪渐渐安静。于是他请罗泽南过来品茗对弈。罗泽南前些日子又恢复营营官之职。经过那次挫折后,罗泽南变得更加老练深重。金松龄营官缺,则由曾国葆代理。在平时相处中,曾国藩对罗泽南,与任何人都不同,总以种亦师亦友态度对待。空闲时间,二人常在起谈些学问上事。在对程朱理学研究方面,曾国藩常自愧不如罗泽南。
曾国藩与罗南泽局未终,亲兵进来禀报:门外有个年轻读书人来访。曾国藩向谦卑抑己接待来访音,尤其是读书人。他吩咐收起棋盘,传令立即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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