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餐气氛非常愉悦。卡介伦夫人拿手菜-奶油焖鱼和白菜、苣菜肉蛋卷等都相当美味可口,但令尤里安印象最深刻是第次被劝酒。在这以前,他和莎洛特样,都是喝苹果汽水。
喝酒以后,尤里安就马上变得面红耳赤起来,在座大人们都觉有趣……。
饭后,如往常般,宾主移阵,开始在立体西洋棋上厮杀起来,各胜败之后,卡介伦正正神色道:“想讲句真心话,杨。”
杨心情愉快地点点头,并将视线送到卡介伦身后。只见尤里安正把图画纸摊开在地板上,教小女孩们画画。他想,尤里安自己本身就是副画。身披战袍、挺立沙场也好,置身平和家里也好,他那副样子仿佛已经注定要被画在名画里。这或者就是与生俱来气质吧。
同样具有这种气质人,到目前为止,透过间接关系,杨知道还有个-银河帝国莱因哈特·冯·罗严克拉姆公爵。“……杨,身为组织核心,你未免也太不关心自己保身之道。在这种时候,那并不是优点,而是缺点哪。”
杨微微移动视线,看着脸色严肃军官学校学长。“要知道,你并不是荒野中遗世独立人,身上背负着许多人责任,为大家,也为你保护自己,要稍微留心下,好吗?”“话是不错,只是太忙啊。若是要考虑这件事话……”“若是?”“那可就连睡午觉时间都没有。”
杨半开玩笑地说道,卡介伦则不为所动。他把白兰地酒倒进杨和自己杯中,换个姿势盘腿而坐。“不是没有时间吧?根本就是讨厌去想。明明知道这件事重要性,却连考虑下都不要,对不对?”“不是那清高人,只是觉得很麻烦啊。就是这回事而已。”
卡介伦手里握着玻璃杯,叹口气。“会告诉你这些话,是因为担心们所‘敬爱’国家元首-特留尼西特。”“特留尼西特怎?”“这家伙虽然没有理想,也不懂治理国家,倒是满腹矛戟森然、图谋不轨。他笑时候还好,事实上最近还觉得这家伙有点可怕哩。”
不消说,杨笑不出来。他回想起去年秋天,在群众欢呼声中,自己和特留尼西特漠然握手之时,那种莫名恐惧感。“他是个只会卖弄辩才、专擅讨好选民二流政客,可以感觉到这下子他又不知在打什坏主意。最令人担忧是,这家伙表面上若无其事,却在暗地里捣鬼!跟这种人在起,无异是与魔鬼在打交道。”
卡介伦心中惶惶难安,其中原因之是由于特留尼西特在军部影响力与日俱增。军部龙头老大-统合作战本部长库布斯里上将,曾遭暗杀未遂而长期住院,后又被政变份子拘禁,之后才恢复现职。在这段期间,给特留尼西特派系份子个乘虚而入、扩大势力机会,当他知道军部中枢已被以德森为代表特留尼西特派系所控制后,也只能消极对抗,两者之间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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