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眼见到她,有种莫名熟悉和亲切感觉。她对说,‘看你比赛,你知不知道,你比赛时候跟身旁个亲人非常非常像。’”虽然已过去多年,但恩秀说这句话,每个字他都记得异常清晰。
“非常非常像……”
初原喃喃又重复遍,神情中有复杂情绪,半晌,他侧首看她,笑笑,说:
“你看,这就是个很简单故事。他和父亲母亲从小起长大,是师兄妹,他心痴迷跆拳道,有次他们三人终于进入当时地位崇高昌海道馆习练,他因为资质出众,被留下来,再也没有离开。后来,他娶昌海道馆馆主女儿,继承风赫宗师衣钵,虽然……”
“初原师兄……”
他手指有些凉。
掌心依旧是温热。
“后来,有天,母亲对说,不要再练跆拳道。”初原慢慢地回忆说,“当时,无法接受。喜欢跆拳道,喜欢比赛时那种感觉。问母亲为什,她什也不说,只是告诉,不要再练。”
百草手指颤。
她难以置信,居然是那美丽温柔得像仙女样馆主夫人,命令初原师兄退出跆拳道吗?
实很开心。第次拿到挑战赛冠军时候,父亲冲上来,紧紧抱住,他激动兴奋笑声,直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可是渐渐,发现事情并不像想那样。父亲情绪似乎很痛苦矛盾,每次赢得胜利,父亲是由衷高兴,但是在比赛中,有时看到父亲望着眼神……”
初原声音顿住。
月光透过枝叶洒下来,将他身影勾勒出淡淡银辉轮廓,静很久,他回过神来,说:
“……同母亲望着榕树时样,父亲眼中是悲伤,种无法散去,越来越浓厚悲伤。”
百草听得完全呆住。
心中有强烈不安,百草声音微微颤抖。
“恩秀说,当时他并不知道母亲已怀有身孕,如果知道,可能他不会做出那样选择。”初原望着湖
“不是。”
好像知道她在想什,初原静声说:
“母亲是温和人,看不愿意接受,也没有再说什,只是她神情天比天忧伤,知道,她是在担心父亲。”
“直到那次,们又获得道馆挑战赛冠军,当天晚上,恩秀来。”初原微微笑,眼中有柔和星芒,“她居然是偷偷个人从韩国跑来,那时候她还是个小姑娘,就跟你当初样,只是她更爱笑些。”
他手指渐渐温暖。
看到她这个模样,初原笑笑。他低下头,凝视着她眼睛,问:“还可以继续听下去吗?”
百草呆呆地望着他。
“……,”她声音很涩,心中乱成团,“对不起…………不该问这些……”
初原摇摇头。
浓密枝叶将夜空遮住,只有零散月光和星芒漏过,伸出手,握住她右手,他轻轻拉着她同坐下,前面是波光粼粼湖面,榕树倒影在水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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