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职衔是总裁秘书,实际上权力比高级经理只高不低,所有呈给占南弦文件都会先由她过目,把内容上有歧义、遗缺、错漏打回去让人重做,或有对其中条款存疑,她会加上备注再转交他审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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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早餐他把她送回浅宇,然后与高访同去大华电信。
大约两小时后温暖收到份快件,密封袋里是把她家门钥匙,拆开看到那刹她心里萦过万千滋味,这把钥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昨夜之后才来。
她拨打温柔电话,却听到对方关机。
午饭过后占南弦和高访回来,两人在总裁室里谈就是个多小时,直到高访离开后,她桌上内线响起。
“进来。”占南弦说。
下瞬将她抗上肩头直线走向楼梯,碰倒不知是花瓶还是摆设,暗黑里只听到砰砰连响,不到分钟她已被甩在主卧床上,他赤条长身紧压下来。
已无路可退,在泪水如狂潮汹涌中她合上眼全然弃守,他却忽然静止。
散发炙热长躯如火源密实地贴着她全裸身子,滚烫如燎让深深恐慌她禁不住微颤,良久,他手轻轻贴上她脸,指掌沾上她泪,往下缓慢地抚过她每寸肌肤,停在她从未示人私密之处刻意撩拨。
那明显克制和似有似无温柔,逐渐点点地安抚她,不自觉微动时鼻尖蹭过他脖弯,她闻到从前熟悉如今已添上成熟和阳刚男人气味,是那种只属他才有能让她安心依赖独特馨香。
止住泪,双手似自有意识地悄悄爬上他脊背,黑暗中她轻轻把他抱在怀里。
按下心头丝控制不住慌乱,她敲门进去。
大办公桌后他头也没抬,只指指桌上份合同,“中间少页。”
她赫然,“对不起,马上处理。”
个小时前他回来时说要看这份合同,她把文件列印出来没仔细检查就交进去。
这种低级错误她还是第次犯下。
他全身僵,将她手扳离他身体扣在枕边,撕裂极痛在她心口紧揪瞬间袭来,他寸寸坚决推入,忽地毫不留情把她猛然贯穿,那施尽全力没根进占仿似十年来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找到地方安置自己。
就连窗外夜色也分不清爱恨,无数情绪疯狂交织,他浑忘切地在她体内反复纵驰,仿佛要与她结合到天长地久,从今以后至死不分。
温暖几乎夜无眠,醒来已是晨光初照。
睁眼瞬间以为自己在梦里去个陌生时空,要过好会出窍灵魂才肯入壳,她慌忙推被起身,这扰攘把浅眠中占南弦也唤醒过来,他侧过身,以手支头,安静地看着她在套房里各道门之间出出入入,似微微心慌意乱,连看也不敢看眼大床上全裸俊躯,在他双长腿魅诱人心地半卷半卧着白色床单上,染着滩夺目鲜明暗玫色血迹。
直到她完全收拾停当出去起居室里等候,他唇边才悄然弯出抹浅弧,慢吞吞地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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