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不再动,全身紧绷如铁。浓郁腥甜从齿根渗进舌尖唤醒丝清灵,她松开嘴,他肩胛上溢出血染晕片,在她眼底清晰可见。
他仍在激然喘气,与泪流满面她在黑暗中对视,两人仿如两头相互攻击已使对方致命受伤皋狼,在对方眼内都看到些关于思念、渴望、痛苦、狂热和眷恋。
他咬牙退出,
“别这样。”她挣扎。
以长身紧紧压制她身体,“为什?”他问,把褪下她全敞衣襟。
“南弦――”她叫唤被他堵在嘴里。
为什分手?为什离开?为什会有别人?他在她耳际喘息带着狂乱,“为什不行?”
她恐惧得无法作声,只能紧紧抱着他肩颈。
为什每个周六下午,惟独是她需要回公司陪在他左右?
为什带她来这里,他却刻意离开?
为什,为什今夜他偏偏又会回来?
她将头枕在膝上,轻微而痛苦地唤,“南弦,求你。”求你答,到底为什?所有这些,通通,到底为什?
无止境沉默。
沙发上明明灭灭地闪着点火光,不知是谁躺在那里无声吸烟。
良久之后,她在黑暗中摸索过去。
也许,这是她此生唯机会。
她坐在他面前地毯上,即使近在咫尺也看不清他仰望着天花板脸,看不清他表情,无边黑暗使她稍微放松心弦,给她点点勇气。
“为什?”她问。
他再度封住她唇吞噬她混乱无边思绪,狂热动作没秒消歇,失去耐性地将她腿间仅有点遮蔽直接撕裂,大掌强硬打开继而曲起她双腿,他身躯异常炽热,嗓音因压抑而沙哑,“控制不。”
话声未落抵在她腿心坚硬猛然强行刺入。
她痛得全身痉挛,口咬在他肩胛。
他即时反噬,猛吮她耳下嫩肤。
她尖锐牙齿用尽全力。
烟被掐灭嘶声,黑暗里他哑声道,“为什你不离远点?”
插进她发间手将她头抬起来,他侧过身,离她脸只有几寸距离眼眸里依然闪着薄夜冷星,带着丝挣扎过后疲倦,以及点她无法明白慈悲悯怜。
他伸出长臂将她拦腰揽起,她被他翻身压进沙发里,他唇印上来,暗黑如无限深渊,蹦出理智束缚心带着勒伤血迹急速下沉再下沉,他们忘记对方多少年,他们等待对方多少年,他们缺失不全心亟需这弥补另半已经多少年。
薄嫩唇瓣因他急切狂烈而受损,嘴里有淡淡甜腥味道。
他解她上衣纽扣,她才欲制止已被他骤然擒住,他手刻未停地继续原来意图。
他不答,夹烟指伸到茶几上,无声弹下截烟灰。
她不明白,为什平日里她难得外出趟,却会巧遇他?
为什朱临路半夜三更跑来她家,他会随后而至?
为什两年前她进浅宇时,他开始盖这座庭宅?
为什在宅子盖好后,她被调上六十六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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