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谁能知道呢!”甘道夫无奈回答:“但们还有另外条路,可以不用通过卡拉霍拉斯,们之前也曾经讨论过这条黑暗密道……”
“现在不要再提这件事情!时候还没到。求你在确定走投无路之前,千万不要告诉其他人。”
“们迟早都要决定,”甘道夫回答。
“就让们在心里思考,让其他人好好睡觉吧,”亚拉冈说。
时间是下午,众人正在用早餐。甘道夫和亚拉冈起走到旁边去,看着雄伟卡拉霍拉斯山。它现在透露出股阴郁之气,山头也被灰云所笼罩。佛罗多看着两人,怀疑他们之间争论到底什时候会水落石出。
时刻。突然间,他感觉到空中星辰似乎被某种黑影遮蔽,彷佛它们消失瞬间,又再度回复到这个世间。他打个寒颤。
“你有看到什东西经过吗?”他低声询问就在前面甘道夫。
“没看到,但也感觉到那股不知名力量,”他回答道:“或许那不是什,只是云朵而已。”
“那它速度还真快,”亚拉冈喃喃自语着:“而且还不需要跟着风方向走。”
※※※
两人不久后回到众人身边,甘道夫开口对大家解释。佛罗多这才确定他们已经决定面对卡拉霍拉斯严酷天气挑战。他松口气。虽然他猜不出来两人口中黑暗密道是什,但光看亚拉冈表情就让人感到不安;他很庆幸最后放弃这个计划。
当晚没有再发生任何事情,第二天早曙光甚至比前天还要明亮。但空气又恢复原先冰冷,又开始吹起东风。他们继续跋涉两晚,沿着蜿蜒小路继续往山里面走。山势越来越高、越来越靠近。到第三天早晨,卡拉霍拉斯就矗立在他们面前,巨大山峰顶尖覆盖着积雪,两旁却是裸露陡峭悬崖,在阳光下彷佛沾血似泛着红光。
天色有些阴暗,太阳显得无精打采。风现在是从东北方吹来。甘道夫嗅嗅,回头看着大家。
“们身后正在迈入深冬,”他悄悄对亚拉冈说:“北方山脉积雪比以往都还要多,连隘口部分也被阻挡。今晚们应该就可以朝向红角隘口进发。们可能在路上被发现,或是在狭窄隘口受到阻碍;但个人认为,天气可能是最大敌人。亚拉冈,你还是坚持这条路可以走吗?”
佛罗多偷听到两人之间对话,很明显这是从旅程刚开始两人就争论不停话题。他紧张地听着。
“从开始就没有坚持任何东西,甘道夫,你应该也清楚才对,”亚拉冈回答道:“随着们推进,未知或已知危险都会越来越多。但们还是得继续下去,把时间耽搁在山脉中没有多大用处。再往南道路上连隘口都没有,们只能走山路;要过很长段距离之后才有洛汗隘口。由于你带给们有关萨鲁曼坏消息,所以对那里也抱持着存疑态度。谁知道牧马王将军们现在听从谁号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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