峡谷出口处是块长满杂草空地,远方也可以看到另外个同样陡峭山壁轮廓。金色阳光懒洋洋照在两座山壁之间空地上。在空地正中央是条看来十分慵懒褐色小溪,两旁夹杂着古老柳树。柳树替这条蜿蜒小溪遮档着阳光、河中也倒着许多枯死柳树,充塞着无数掉落柳叶。这块空间彷佛全部被柳树所占据;河谷中吹过阵温暖秋风,所有柳叶都在枝丫上飘动着、草地发出窸窣声音、柳树枝干跟着咿呀作响。
“啊,至少现在终于知道这是哪里!”梅里说。“们走方向跟计划完全相反。这就是柳条河!让先去打探下状况。”
他溜烟钻进阳光照耀下野草中。不久之后,他跑回来,向大家报告山壁和小河之间土地蛮结实,有些草地甚至路长到河岸边。“还有,”他说,“河这边有道很类似脚印痕迹。如果们往左走,跟着那足迹,们应该可以从森林东边钻出去。”
“可能吧!”皮聘说。“但前提是那脚印必须直走出森林,不会带着们走到沼泽里面才行。你想会是什人、为什原因留下脚印?觉得那恐怕对们没什好处。对这座森林和里面切都抱持着怀疑,而且也开始相信这里传说都是其来有自!况且,你知道们要往东走多远才会走出森林吗?”
“不知道,”梅里说。“从来没这样走过。这次根本连走进柳条河多远都不知道,更别提怎会有人来到这个人迹罕至地方弄出足迹来。就目前情况看来,只能说暂时看不出有别脱困方法。”
既然别无选择,他们也只能把这足迹当做唯希望。梅里领着众人踏上他所发现足迹。此地杂草、芦苇兴盛蓬勃,放眼望去几乎都比他们还要高。不过,这道足迹开辟出条小路,让他们走起来不会太辛苦。而且,这条小路还非常聪明避过许多恶臭池水和沼泽,让行人免除身陷沼泽危机。这条小径穿越许多河谷,延伸进入柳条河流出森林河口;每当他们遇到这样无法徒步渡过阻隔时,就会看见面前有着经人刻意摆放树干或树枝搭成简陋桥梁。
众人开始觉得非常燥热。各种各样苍蝇在他们眼前和耳朵旁边乱飞,下午烈阳毫不留情照在他们背上。最后,他们终于来到个有着遮荫地方:许多粗大灰色枝丫遮住小径上头天空。进去这个区域,他们就觉得举步维艰。睡意彷佛从地面流进他们血管中,更从空气中降落在他们头上和眼中。
佛罗多感觉到下巴垂下去,头也不住点着。走在他前面皮聘四肢着地趴下去。佛罗多被迫停下来。“没用,”他听见梅里说。“们不休息就再也走不动。定得小睡片刻才行。柳树底下好阴凉。苍蝇也少多!”
佛罗多不喜欢这种感觉。“清醒点!”他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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