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就算21,那也不小,爸那是不好意思训你。”
“扯。”
“那你说是为什?”
“因为,从来就没怕过你爸,从来就没因为你爸地位对他有什畏惧。和他聊天时候,和他地位平等,把他当成朋友和他聊天。你爸爸在眼中,不是市委常委,只是个和比较谈来而且懂得比较多慈祥老人。久而久之,你爸爸也把当朋友。小纪他们见到你爸爸就是副要挨踢熊样儿,换,也踢他。”
“不正经是特点啊,是个人就知道没正经。你说说,俩人儿坐起正襟危坐,谈论国家大事理想人生,能成为朋友吗?不可能啊!必须得不正经,必须俩人得说点不正经,才能真交到朋友。”
“人家冯检是个副地级干部,真纳闷儿,你就没句正经怎就把人请来。”
“副地级干部怎?副地级干部不是人啊,检察长就不是人啊?说不定人家比流氓多。再说,你把他当副地级干部,可没把他当过。当年,咱们开亚运饭店时,冯检就是个研究生毕业没几年小伙儿,没少在咱们饭店赊账,你不管钱当然不知道,要是把以前开饭店那堆欠条儿找出来,说不定上面还有他签条子。”
“那人家现在是检察长,身份不样,你就不能那样跟人家说话。”
“红兵,问你件事儿呗!”
然后,对心存敬畏穿制服就特别感兴趣。”沈公子还故作羞涩低下头。
“你小时候都什穿制服管你?”
“小时候……那什啊,小时候,最敬畏啊,就是,哎呀,不自幼体弱多病嘛,小时候,去南礼士路那边儿个医院次数比较多,成天有大夫护士拿大针管儿欺负。”
“然后呢?”
“然后就对穿白大褂特别敬畏,特别有兴趣,长大以后,就想……”沈公子笑有点不怀好意。
“你是要教育?这道理能不懂?”
“你懂,你最懂。”
“是说你别那不正经,操!”
“不正经三十多年,你第天知道吗?”
“第天知道你这骚。
“说!”
“咱刚复员那会儿,你爸官儿比冯检大吗?”
“权力大点点吧,级别样。”
“好,就算是样,那问你句。为什你爸除骑摩托太快以外从来没批评过,但见到小纪就习惯性抬腿就踢,四儿啊什,见你爸就哆嗦,这是为什。”
“小纪、四儿,他们几个从小爸就认识,从小收拾他们收拾习惯。你不同,爸认识你时候,你至少23。”
“就想什?”
“那什,长大以后就欺负她们呗,欺负呗。要以前怎喜欢你三姐呢,白大褂,大夫。”
“滚远点儿。”
“你看看,是你问,现在又不让说。”沈公子看样子挺委屈。
“那你也不应该请人吃顿饭,还那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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