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只要穿身制服,就能管到咱们,就都能诱·惑。红兵你就说说,税务管咱们吗?工商管咱们吗?消防队管咱们吗?就连城管,都管咱们,说咱们建筑垃圾乱扔,你看,哪座庙不拜行啊?”
“那你至于这样吗?”
“哎呀,红兵啊,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只要是个穿制服,肯定就能找到借口处理你。现在见穿制服就哆嗦。”
“然后穿制服就能诱·惑你?”
“是啊,从小就对能管住穿制服心存敬畏,
“不骚能请到人家吗?这不就是跟人家拼面子吗?”沈公子有点愤愤不平。
“跟个老爷们儿打电话这骚,恶心人吗?”
“要是跟老娘们儿也这骚,媳妇不得扒皮啊。”
“问题是,你不能总这骚啊。上次你给税务局打电话,你也说什税务局制服,你看就控制不住,太冲动,你太想人家,你必须要看到,让人家过来。”
“就这套说辞啊,要你教点新?”
“……”
“真没事儿,守法良民,能有什事儿啊。就是想你,就是想跟你喝酒。”
“……”
“好嘞,那会儿见!”
赵红兵看着沈公子在那挤眉弄眼打电话,乐。
“……”
“恩那,老冲动,根本抵制不住你那身制服诱·惑。”沈公子还来两句东北口音。
“……”
“不行,控制不住,你快来……”
“……”
赵红兵回到公司路过沈公子办公室时,沈公子正开着门坐在办公桌上操着口正宗北京腔大声打电话。
“哎呀冯检,想死你啦,小申啊!”
“……”
“冯检,咱们俩多久没喝酒。”
“……”
“不会,请人家吃饭从来没像你这骚过。还有,什检察院税务局制服真能诱·惑你啊?你咋说那逼真呢?”
“真,真能诱·惑,真。”
“认识你这多年,以前咋不知道你有这癖好呢?”
“红兵告诉你,现在城管制服都能诱·惑。只要穿制服,都能诱·惑。”
“操!”赵红兵不跟沈公子说话。
“你TMD现在是真骚啊!跟个老爷们儿打电话你也能骚成这样。”
“现在老骚。”沈公子坐在桌子上,学着赵红兵口音,还跟赵红兵抛个媚眼。
“操!”赵红兵肯定起鸡皮疙瘩。
“操啥?不是你要请人家吃饭吗?”
“对,是让你请吃饭,但让你这骚吗?”
“真控制不住!”
“……”
“你就说你来不来吧!”
“……”
“哈哈,那好,就知道你肯定来,要,把刘检和谢科也叫上?”
“那是,那是,晚上,能赏光来吃顿饭吗?”
“……”
“没事儿,啥事儿都没有!就是想请你吃饭!这不是想你吗!”
“……”
“咋不想你呢,想起你穿那检察官制服,就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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