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有人在其中做什,可是鹞鹰盯雍宫周围大半夜,却连个鬼影子都没看到,这让绿袍少年想到那封帮他求救竹简。同样也是嘲风无法看清楚人做,尽管两者之间看起来没有什关联,但连脊兽都看不到人,也足以引起警示。
“你们还是太年轻,选什觚送过去啊?自以为可以下太后面子,却不想想那可是秦王母亲。打她脸,不就相当于打秦王脸?”怕干扰鹞鹰注意力,嘲风已经憋晚上,这会儿终于忍不住开始唠叨。
“是故意。”绿袍少年淡淡地道。
“啥?”嘲风和鹞鹰二重奏,都觉得少年脑袋定是坏掉。
“大公子明晃晃地送个觚给太后,这件事早晚会被人嘴碎地告到秦王那里去。就说是选,这样被扶苏厌弃,秦王也会觉得才智被用在这等后宅繁琐事情上大材小用委屈,还不如给派到合适地方去。”少年开始卷右手袖子,因为不惯用左手做事,所以动作更慢。
在同片夜幕之下,咸阳宫正殿屋脊上,个身穿绿袍少年正襟危坐,眺望着西北方向星空。隆冬寒风刺骨,但他背脊依旧挺拔,像是完全不受这种寒冷影响。
阵突如其来寒风吹得他衣袖在风中猎猎作响,少年动动耳朵,怕这点声音被听力敏锐侍卫察觉到,便把长长袖子在手臂上缠绕几圈。
他做极为缓慢细致,像是在等着什。
过半晌,他身边鹞鹰才遗憾地叹道:“看不到那人,直盯着雍宫周围密林,却没人从那里面走出来。”
“太后薨,绝对是有人动手。”绿袍少年卷好自己左手袖子,单手用细绳绑好袖口。他边说,边思考着整件事来龙去脉。
两只脊兽都无言以对,少年确实是打定主意想要离开扶苏,借着这个机会,正好把事情办得利利索索,却没想到那赵姬居然就这样死,反而棘手!
“
因为天冷,他和婴还是睡在起。今夜他刚躺下,就听到嘲风破锣般叫声。他竟然在这刻,懊恼整座咸阳宫为何就只有他能听到嘲风声音。不过不爽归不爽,他也知道嘲风不是不知轻重家伙,这晚喊他过去定是有事。所以在等婴睡过去之后,他便瞒过在隔壁守夜采薇,躲过宫内值守侍卫,径直翻上咸阳宫正殿屋脊,才知道确实出大事。
直安安分分幽居太后,居然,bao毙!
若说这里面没有什隐情,傻子都不会信。
z.sha?可笑,赵姬要是有勇气去死,早在十年前就死,何必受这十年幽禁之苦?
而这晚所发生事情,鹞鹰虽然没有看到,却也能从残留现场推断出寝殿只有赵姬个人,她遣散宫女,独自欣赏着呈上来赵国战利品,而不知道为什,也许是看到故乡佳酿,时兴起随手用旁边方天觚饮觚,居然就中毒,bao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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