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方面比较都不如条狗。他特别后悔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这碗汤泼,这简直是现世报,六月债,还得快,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木匠戴枷,自作自受。
舔食完毕,验收合格,警察和法官架着上官金童出房间,沿着幽暗走廊,拐过辉煌店堂,他们把他抛弃在堆垃圾旁边。正像“文化大g,m”中惯用语:抛人历史垃圾堆。垃圾堆里有几只生疥癣小病猫在喵喵地叫着,向上官金童求援。上官金童对它们抱歉地点点头。猫啊,咱们是同病相怜,顾不上你。他想起治疥癣偏方,是母亲帮人治病时用过。用麻油和蜂蜜、鸡蛋清和硫磺,好像还有种什东西,是什东西呢?该死,想不起来。把这五种东西调和成糊状,涂患处,随涂随干,随干随涂,结痂脱落即愈。此方对人有奇效,对猫也应该有效吧?都是哺乳动物嘛。可惜救不你们啦,他伤感地想着。已经半年多没去看望母亲啦。已经被汪银枝软禁半年。他眺望着那个灯火辉煌窗户,窗外是醉人丁香花丛。紫丁香,醉人紫丁香,在阳光中绽开,在细雨中施放幽香。去年今日,丁香味道有无?那时汪银枝还是个结着愁怨女人,在玻璃外徘徊。今年此时,成结着愁怨男人。从那扇窗里,传出小舅子和连襟得意笑声。她在大栏市,结交广泛,行行都有保护神,斗不过她。其实何尝跟你斗过。是块软豆腐。是河边垂杨柳,这人折那人攀。不妥,这是妓女述怀诗。也没有什不妥,g,m不分先后。
娟妓不分男女。汪银枝藏在屋里那个红面孔小伙子,不就是个男妓吗?这臭娘们,不听,却听他。她丝不挂,竟然戴着两只狐狸皮乳罩,胸前好像长着两只巨大猴头蘑菇。真是天才,竟能设计出这刺激东西。皮毛很长,火红色,柔软无比,像对猴头蘑菇。这混蛋纵情恣欲,与小红脸夜夜狂欢。有凭有据,该去法院起诉。或者,约那个小红脸出来,用剑,或者用手枪,到松林边上,决斗,为声誉,决斗。手仗剑,手托着帽子,帽子里盛满玛瑙般红樱桃,愉快地吃着,吐着白籽儿,表示着对敌手极度蔑视。
同是雨夜,今夜雨比去年雨要寒冷,要凄清。玻璃上珠泪滚滚,去年是她泪,今年是泪。多党执政,轮流坐庄。鹊巢鸠占,反客为主。不知道从哪里来,更不知道到哪里去?人生中,有多少个无家可归之夜。去年因为怕她独自人夜游街头,今年才有独自人夜游。养虎贻患。不应该可怜那些冻僵蛇。处处有陷阱。从个陷阱里爬上来随即便蹦进另个陷阱,个更比个深。毒莫毒过妇人心。不对,母亲就是菩萨心。有妈孩子是个宝。现在还是宝。活宝,现世宝。到塔前去,与母亲相伴,捡酒瓶卖,粗茶淡饭,自食其力。“酒干倘卖无?”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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