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你们养二,nai三奶,就不兴……”“老金打住话头,骂道,”都给闭上臭嘴,当心把你们那点下货给抖擞出来。“
—个眉毛很重、面容清癯男子,端着杯酒,走到上官金童面前,说:“上官金童大哥,兄弟敬你杯,祝你刑满归来。”
上官金童被他揭老底,感到无地自容,恨不得钻到桌子下边去。
“这是个大冤案!”老金愤愤不平地说,“金童兄弟是大老实人,绝对不会有那种事。”
几个男人交头接耳,低声议论着什。然后他们站起来,轮番向上官金童敬酒。
炕头摞被子,毫不客气地劈着腿,把浴衣上摆夹在大腿之间,她娴熟地抽着烟;吐着个追着个烟圈儿。—冲洗掉脸上脂粉,便显出皱纹来,被廉价化妆品损害皮肤上留着些黑斑烟雾逼迫她眯起眼睛,这使她眼睛周围捕是皱纹。“你是碰到最老实男人,”她眯着眼说,“也许已经老成个丑八怪?”
他受不从她眼缝里射出来扎人目光,慌忙低下来;双手按着膝盖说:“不,不,你不老,也不丑,你是世间最好看女人……”
“原本以为,你娘说是谎话,”她有些沮丧地说,“没想到全是真。”她把烟头揿灭在烟灰缸里,折身坐起来;道,“你跟那个女人事,到底是真还是假?”
他抻抻被衬衫硬领和领带弄得很不舒服脖子,脸上布满细密汗珠。
双手搓着膝盖,他感到自己快要哭出声音来。
这是上官金童平生第次喝酒,几杯灌下去,他就感到天旋地转,眼前这些人脸,都像金黄色葵花盘子样,滴零零地旋转。他莫名其妙地感到,应该向眼前这些头面人物澄清个问题。他端起酒杯站起来,说:“跟她……干过……她身体还没凉,
“好,”她说:“不过随便问问,你这个大笨蛋。”
年饭时,她竟然邀请十几个西装革履头面人物来做陪。她拉着他手,对那些人说:“看看这个干儿子,像不像电影明星?”那些人都用聪明眼睛盯着他看,个梳着油光光大背头、手脖上带着块故意把链子弄得吊儿浪当名贵劳力士金表、据老金介绍好像是什委员会主任中年男子,眨动着伶俐透顶眼睛,猥亵地说:“老金,老金,你这是老牛吃嫩草!”
“放你娘屁!”老金骂道,“这个干儿子是王母娘娘御座前金童子,坐怀不乱真君子,哪像你们这群骚狗,见女人就像蚊子见血,宁肯冒着巴掌被打得稀烂危险也要上去叮口!”
“老金,老金,们就是想叮你,”个秃头男子说。他说话时腮上肉不停地抽动着,使得他不得不经常地用手捂住腮帮子,避免嘴巴被抽歪,“你肉香嘛!如果是身臭肉,谁还去叮?!”
“老金要学武则天啦,”个瞪着两只金鱼眼、头发自然卷曲精壮男子说,“养起小白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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