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小武心想他这个人真够细心,可是却没有说出口。
“别看他平时副让人怕样子,可离开军务,却是个重情义人
“左手?”
“可不是吗?大家都用右手敬礼,只有他用左手。从那举手样子能看到他昔日勇士风采。”
“是吗?”
“大家都这说呢。”
小武心想,走运男人不论做什,在别人眼里都不同凡响。
“寺内大佐和小武先生样被击中右臂对吗?听说他是田原坡之战幸存者。”
坡路陡峭。伊藤腿脚不便,下坡时候他佝偻着腰,身体几乎与地面成平行线。小武不时地停下脚步,等伊藤追上来。
“骨头粉碎,可是听说只有他拼命请求医生不要给他截肢。”
“你说什?”
“哦,对不起。也是从学长那里听到。”
实是落伍,随即又像从梦中恍然醒来似穿好风衣,默默地走出房间。
“您回去吗?和你做个伴吧。”
在出口处有人和他打招呼,这人是去年新来偕行社工作伊藤诚吾。伊藤毕业于军官学校,第二年在习志野演习时候失足掉进个坑洼里,折右脚膑骨。从此脚短寸五分,变成个踮脚男人。他和小武相差十五岁。
十月份下午五点钟,暮色已经笼罩着四周。离开单位,右边可以看到九段上灯台。在云彩急速飘动天幕中,灯台火焰泛着红晕。
“小武先生,听说您在教导团和寺内大佐是同届吧?”
“他从教导团时代开始就直很出色是吗?”
“是啊。”
“不起人从小就与众不同。”
听着伊藤话,小武不知不觉中产生种错觉,说不定伊藤描述寺内才是他本来面目,自己解寺内只不过是种幻象。
“总之他是个非常讲规矩人,们哪怕归宿晚十分钟也会被关禁闭,衣冠稍有不整也会罚你不许外出。凡事都得循规蹈矩,否则他就会生气。他几乎每天都逼着们在练兵场拔草或者在校园里铺碎石子。发现题着‘陆军军官学校’牌匾生锈,于是特意到财务部领钱,把牌匾涂得锃亮,从四谷见附带大老远看过去都闪闪发光,也是他呐。”
伊藤意识到小武只剩只手臂,连忙改口说。
“听说陛下光临大阪临时医院时候,寺内强忍着高烧,起身端坐迎接陛下。”
“……”
这些话不可能是寺内亲口说,他不是这样男人。当时在医院某个人说给其他人,定是传十、十传百地变成现在这样。世道真是说变就变啊,小武觉得这种变化太滑稽。
“他右手不能动弹,但是他改用左手敬礼,那副样子好酷啊。”
快上坡时候伊藤问小武,伊藤也得知寺内当上军官学校校长消息。
“你是寺内君教吗?”
“是,做学生时候他还兼任舍监,他很严厉。”
“是吗?”
小武很难想象寺内调教年轻军官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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