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兄弟,睁只眼闭只眼,大家都方便。你们即便说破嘴唇,也没人相信你们驴能踢死狼。而且,明摆着证据是,匹狼天灵盖被土枪打碎,匹狼肚子被土枪射穿。”
“们驴身上有被狼厮咬伤,血迹斑斑。”蓝脸大叫着。
“你们驴身上确实伤痕累累血迹斑斑,谁也不会不相信这是被狼咬,那,”猎头冷笑着,说,“这正好证明这样个场面:在两头驴被两匹狼厮咬得血迹斑斑危险时刻,打狼队第六小组三个队员及时赶到。他们不顾危险冲上前去,与狼展开生死搏斗,组长乔飞鹏,猛扑到公狼面前,对准狼头开枪,枪响后,半个狼头被打飞。队员柳勇,对准另外匹狼开枪。不好,竟是哑火,因为们整夜在柳丛中埋伏,使火药受潮湿。那头恶狼,咧开几乎延伸到两耳大嘴,龇出雪白牙齿,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狞笑,对着柳勇扑来。柳勇就地滚,躲过恶狼第扑,但他脚后跟被块石头磕绊,使他仰天跌倒在沙滩上,恶狼腾起身体,拖着苍黄尾巴,犹如股黄烟,直对柳勇扑去。在这危急时刻,说时迟,那时快,捕狼队中年纪最小队员吕小坡,瞄准狼头开枪——因为狼是运动目标,击中正是狼腹——狼从空中跌落,在地上翻滚,肠子流出来,拖出好长,其状凄惨,虽是凶残野兽,也让们心中不忍。这时,重
里知道这事,怕引起百姓惊慌,秘密组织打狼队,分成六个小组,日夜巡逻、埋伏,这下好。”又个持枪人,不无自负地对蓝脸等人说。他用脚踢着死狼,骂道,“畜生,想不到你们也有今天!”
那个领头打狼人,对准狼头,开枪。道火光,把狼吞没。火光闪过是白烟,从枪口溢出。狼脑袋粉碎,像西门闹脑袋样,白白红红地涂抹在卵石上。
另个打狼人,心领神会地微笑着,端起枪,瞄准另匹狼肚子开枪。狼腹上被轰开个拳头大洞口,许多肮脏东西溅出来。
他们行为,让蓝脸等人目瞪口呆,继而面面相觑。良久,硝烟散尽,水流声清脆悦耳,群麻雀,少说也有三百只,从远方飞来,起起伏伏,如团褐云,然后齐刷刷地降落在丛红柳上,柳枝为之弯曲如弓,仿佛累累果实。麻雀齐声噪叫,片沙梁因之有活气。缕游丝般声音,从迎春口里吐出:
“你们要干什?为什要打两匹死狼?”
“他妈,你们想抢功劳吗?”蓝脸怒吼着,“狼是家驴踢死,不是你们打死。”
为首打猎人,从衣袋里摸出两张崭新钞票,张插在辔头上,往旁边走几步,把另张钞票,插在花花辔头上。
“你想用钱堵住们嘴吗?”蓝脸气呼呼地说,“这是不可能。”
“拿走你钱,”韩铁匠坚定地说,“狼是们驴踢死,们要把它拖回去。”
打猎人冷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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