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接吧。”
直江站起来朝洗碗池走去。三树子赤身裸体裹着毛巾被坐在床上找内衣。
电
门铃又响两次忽然不响。
“难道走?”
直江搂着三树子闭上眼。
“……”
“是谁?”
三树子用眼跟踪肋骨,“三个、四个。”这些都是刚才紧搂她、压着她骨头。
“五个、六个。”
当三树子数到第六个时门铃响。三树子把脸抵在直江胸脯上,蜷缩身体。她不敢大声出气,只把感觉集中在耳朵上。
停会儿门铃又响,这回是按两次停停。三树子这时丝不挂。刚才她虽然做有限抵抗,但现在已是全裸,副玻璃工艺品似滑润躯体正在毛巾被中瑟瑟发抖。
门铃又响,没有作罢意思。
“浑蛋哪,浑蛋,老天爷也不会饶恕你这种人。”
直江站起来,上厕所去。返回来时他坐到三树子身边,言不发,把她细小柔弱身体拉过来。
“别这样,讨厌您这种恬不知耻人!”
直江搂过三树子,而三树子却死命抓住暖炉边不放,竭力挣扎。可直江嘴唇却落到她正在喘息嘴唇上。
“臭嘴!”
,是什意思,不相信那种事。”
“不信,就不信好啦。”
“您……”
三树子真想跳向直江,狠狠打他几记耳光。
“她是什人,您知道吗?她是爸爸情妇!”
直江不答,俯身向下从茶几上取过烟卷和烟灰缸,点着烟。
“这人生气走。”
三树子正说着时,电话铃响。直江拿着烟卷歪着脖子沉思下。
“还是刚才那人。”
这铃声就像看透屋里有两个人似继续响下去。铃声响十几次,仍没有停止意思。
三树子悄悄地闪开脸,向上望直江眼。
“有人来啦。”
“就这别动。”
“可……”
直江仿佛叫她不要作声,紧紧搂住她。三树子好像要从不安中逃掉样,又钻进他怀里。
三树子狠狠咬紧嘴唇,扭动脑袋躲闪他。直江仿佛从在手臂里扭动躯体中得到快感似停段时间,然后他觑准机会捏住三树子端庄美丽鼻子,等她憋闷得张开嘴时,便把自己嘴唇贴上去。
三树子从狂涛骇浪中清醒过来是在三十分钟之后。风波平息,睡觉前憎恶、悔恨也消退,只剩下懒洋洋身体里残留舒畅和安闲。
当然,离快感尚有大段距离,但确实是甜蜜蜜。
三树子徐徐抬起头,看看刚才抵在自己头上直江胸脯。直江胸脯消瘦而坚硬,心口窝两旁排着肋骨,再往上就是他喉头。三树子犹如在观赏着很久以前就熟悉景物似。
“个、两个……”
“知道。”
“那,您知道这切还同她……”
三树子伏在茶几上哭起来。
“您是个恶魔、疯子、大坏蛋!你要下地狱。”
直江边看着埋头痛哭三树子边看表。已是八点三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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