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吧,是谎话吧,是她编造,对吧?”
“不是谎话。”
“啊?”
三树子大吃惊,直江朝三树子身后墙壁望去。
“正像她说那样,点不错。”
“她说在这里同您搞很多事。”
“什事……”
“您问问自己心总会明白吧。”
酒劲儿上来,三树子身体像松箍儿似松散,而嘴巴却劲头十足地说开。
“只你们两个人,单独待很长时间。”
“不,就用它喝吧。”
她把直江正在用着酒杯拉过来,咕嘟咕嘟往下灌,透明液体顺着三树子细小喉咙流下去。当喝三分之杯时,她拿开酒杯喘口气。她立刻觉得身上好像被无数枪弹击中似,顿感脑袋发热、发晕。
“,想打听件事,请您如实地告诉。”
直江掏出烟卷,用打火机点着火。
“今天同真弓小姐见面,您认识她吧?”
三树子转过身脱下鞋摆整齐,在门旁叠好大衣,走进内室。右边有张床,中央有暖炉,左边有书架,同她初次到来夜晚没有任何变化。
三树子坐在暖炉旁深情地环视它们。
“你想说什?”
直江很客气地说。照例往酒杯里倒冷酒。
“老实说,今天遇见个怪人,刚刚同她见过面。”
“有过那种举动,但想没发生关系!”
“怎还‘想没发生关系’呢?”
“实在记不清楚。”
“您太卑鄙,有那多行动却说没发生关系。”
“当时,神志不清。”
见事。”
三树子脸色苍白仰望着直江。
“您忙吗?”
“不,不忙……”
直江向室内扫眼。
“到底是……”
三树子强忍心灵深处坍塌下去感觉,瞪大眼睛直视直江。
“这说您同她……”
“没发生关系。”
“不过……”
直江端坐不动看向窗外,那干瘦样子就像鹤样伫立着。除显露出他苍白脸庞外,他言不发。他冷漠高傲神态,更加勾引三树子心。
“全说出来,你们两人都光着身子,您跪在她脚下大叫说:‘请别走,永远留在身边’,而且……”
说到这里,三树子缄口不语。她觉得自己说这种话太难为情。她痛恨自己为什要说这种话,但嘴上说与心里想却截然相反。
“您真做出那种事吗?”
“……”
“认识。”
“从她那里听到许多事。”
三树子又喝口酒。她喝酒是为自己壮胆。
“她说她来过您这里,这是真吗?”
“……”
三树子说着,把手伸向暖炉。
“也请给杯酒吧。”
“你不会喝酒吧?”
“想喝。”
“等去拿杯子来。”
“那
“有客人吗?”
“不,没有。”
三树子等着直江让她进来,可直江关好门,看看手表说:
“九点钟有客人来,那之前完全可以。”
“马上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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