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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西藏往事 · 2(2 / 4)

彬子、、赵雷起为生产队整个队歌,粗俗顽皮,适宜合唱,叫做《没皮没脸》:

们全是群没皮没脸孩子/们从小就他妈放肆

们全是群浪迹天涯孩子/们从小就他妈放肆

别人不要干涉生活/干涉你丫会倒霉/你丫会倒霉……

寒气渐盛夜色中,们边走边唱,直走进月光照不进巷子里,漆黑漆黑小巷子,晦涩得好像过往青春。们大声唱歌给自己壮胆,回声却屡屡让人汗毛起,再阴暗小巷子也有走到头时候。月光在巷子口候着们,不论脚步加快或者放慢,它就那不离不弃地候在那里。可成子和却每每赶在最前面跑出巷子,好像万走慢话,就会被只无形

生产队成立第二天,内部开始流行种歪理邪说:晒两小时太阳等于吃个鸡蛋。

怀疑是成子自己为论证晒太阳行为合理性而杜撰组织纲领,但当时大家几乎都信。于是,每天各路队员们聚集于大昭寺门口比赛吃“鸡蛋”—短暂有过高原红也是那个歪理邪说产物,暗红两团顶在脸蛋上,显得健康得要命,谁看谁都说淳朴。

比赛从中午直持续到下午四五点,众人如同高原操场迁徙牛羊,转场去吃藏面。随后,打上几壶青稞酒或者酥油茶,继而迁徙回到阳光下围墙边。

十年后,那面围墙被导游和背包客们改名为“艳遇墙”,墙下晒太阳后来者们不再琢磨着比赛吃“鸡蛋”,他们压低帽檐、戴着墨镜、捧着单反,复习着拗口路线地名,心里惦记着那些单身女游客们胸前那对儿大“鸡蛋”。

下午六点,太阳慷慨光芒被山岳收纳走半,天还亮着但不再灼热。生产队成员们也随即开始工作,有人回去开店做生意,有人摆摊讨生活,有人拿出琴,带上鼓,沿街卖唱。

那时候在拉萨身份是流浪歌手,天天傍晚晒完太阳后站在藏医院路口卖唱挣银子,搭档是彬子,后来有二宝、成子、赵雷。

彬子是北京人,当时和正着手装修小酒吧浮游吧,装修缺钱,卖唱解决。彬子和故事,贯穿着“浮游吧”这三个字始终,从丽江到拉萨,从拉萨到阿富汗……最初卖唱时候,龙达觉撒老板小二哥戴着牛仔帽,露出口雪白牙,跑来掺和下敲敲鼓什和彬子都特喜欢他家招牌:龙达觉撒。龙达是过雪山垭口时漫天挥洒出去彩色经文纸片,觉撒是随风飘荡样子。

多年回头看看,们几个飘荡藏地孩子,或喜或悲,各有各龙达觉撒。

后来声名鹊起民谣歌手赵雷是在当年生产队中晚期来拉萨就高反,晒太阳就好。有人说治疗高反最好方法是卧床休息,照看,不如在大昭寺门前晒太阳吃“鸡蛋”。

那时天天有帮藏族大嫂子,小普木捧着脸来听他唱歌,他那时候在拉萨已经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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