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千户和徐千户又要对视眼神
。
“望着本官！”海瑞立刻喝住他们，“蒋千户先答话。”
那蒋千户低下头：“属下是奉命行事。”
王用汲立刻记录。
海瑞立刻望向徐千户：“你呢？”
“不许胡闹！”海瑞喝住他，“先站
边去。”
王牢头犹自恨恨地向蒋千户吐口，这才被搀着站到边。
海瑞拿起案上那张王牢头和田有禄都签名
字据，对田有禄和王牢头：“你们过来看看，他们逼你们放火烧牢是不是这张字据。”
田有禄和王牢头都趋过去，才看眼便立刻说道：“回大老爷，正是这张字据。”
海瑞：“田县丞，你拿给他们过目。”
户左脸立刻红肿起来，只看见眼前无数星星在闪，好阵子才缓过神来，那两只眼立刻凶狠地望向王牢头。
王牢头两眼睁得比他还大：“还记不起是不是？”说着又是狠狠地掌。
这掌掴得那徐千户这回眼前连星星也没有，片天昏地黑。
那蒋千户立刻嚷起来：“如此串联逼供，
们要见赵中丞！要见谭大人！”
王用汲原本气愤，这时也觉不妥，望向海瑞。
徐千户也低下头：“属下也是奉命行事。”
海瑞：“奉谁命？行什
事？徐千户答话。”
那徐千户：“属下是奉巡按使何大人之命放井上十四郎。”
海瑞：“因何情
“是。”田有禄立刻捧起那张字据先走到蒋千户面前伸过去，“睁大你狗眼，看仔细。”
蒋千户看到这张字据立刻知道什都无法抵赖，却还是不开口，而是将目光向徐千户狠狠盯去。
海瑞看在眼里：“你是在责怪他为何没有保住这张字据是吧？帮他告诉你，这字据是总督衙门亲兵当时就缴获。再不招认，胡部堂自可直接向朝廷奏陈此事。”
王用汲这时已是眉目舒展笔不停挥。
海瑞不再与他们啰唆，拍响惊堂木：“两次放走倭首井上十四郎到底是你们自己所为，还是奉命行事？《大明律》载有明文，奉命行事者是公罪，公罪不究。”
海瑞却坐在那里动不动。
王牢头这时更是来劲，松掉徐千户，转向蒋千户，却不知道说话，胡诌起来：“见赵中丞？见谭大人？赵中丞谭大人也是裕王爷派来，不帮们海老爷倒会帮你？梦不醒家伙！”说完立刻掌向他扇去。
蒋千户徐千户本都是武官，徐千户只因被王牢头揪住衣领，无法躲闪，才挨两掌。王牢头这回因没揪住蒋千户衣襟，被他闪那掌便抡空，自己反倒向前栽。蒋千户也狠，见他身子栽来立刻又用头向他腹部撞去，王牢头被这头锤正撞在肋骨以下腹腔之上，比时岔气，捧着肚子慢慢蹲下去，那口气上不来，脸已经白。
“把他扶开。”海瑞不得不发话。
个书办连忙过去，搀起王牢头，王牢头那口气缓过来，立刻提起腿又要向蒋千户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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