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偏要找两个不要命
去阻挡！张太岳，摸着胸口想想，拿人家当枪使，只为要拱倒
们，那些理学心学你和你老师都学到哪里去
！”
“小阁老这话说得不在理。”张居正不看他，只看着水面，“马宁远被诛，你们举荐个高翰文去。常伯熙张知良被诛，裕王举荐海瑞和王用汲去，都是为推行国策。要说海瑞王用汲是被们当枪使，那高翰文是小阁老举荐，为何也反对你们那套改稻为桑？还有胡宗宪，东南
柱，国之干城，严阁老引为心腹，开始就反对你们那个方略，他们也是们使出枪吗？”
连几问，把个严世蕃憋住，那张脸更红：“问得好，问得好！举荐人现在被抓，你们举荐人依然在那里兴风作浪！今天你们又愣弄个赵贞吉到浙江去，抓郑泌昌何茂才，还不是想去掣胡宗宪肘！搅吧，搅得胡宗宪前方打仗没军需，吃败仗，搅得东南大乱，把大明朝亡，老子无非陪着你们起完命就是！”
说到这里严世蕃已是气喘吁吁，哈口浓痰猛地吐在张居正脚下，这才转身大步向西苑禁门方向走去。
张居正慢慢站起来，依然未动，也不看渐行渐远严世蕃，忧深目光转望向海子里日光照耀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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