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己子觉得,即便如此,那种刑罚不是也过于残酷吗?那是打骂所无法比拟冷酷、阴险。敬之竟然还强迫久坂亲眼目睹整个过程。不,敬之不仅仅是让久坂观摩惩罚过程,而且是强迫久坂共同参与对有己子报复。
股寒气从有己子体内袭过。
平时几分钟后就暖和过来身体,今天怎也暖和不起来。从腰部直凉到脚尖,全身血液就像凝固样。
有己子知道自己接受个定罪。既然自己对丈夫撒谎,隐瞒真相,受到惩罚也是理所当然。站在丈夫角度,愤怒也不为过。
但是,尽管如此,这种刑法还是过于严酷,过于残忍。难道不是吗?
有己子没有转动身子,只用眼睛看着丈夫床铺。
只见被子微微地隆起,敬之后背纹丝不动。
在旁人眼里,那是丈夫和妻子安详入眠样子。那里有和睦家庭温情。
但是再进步,那里隐藏着丈夫和妻子矛盾。
丈夫知道妻子不贞,知道妻子心有所属,却压抑情感,显得若无其事,而内心却盘算着复仇计划。
两道伤疤,毫无疑问。
有己子叹口气,略显倦怠地盖住伤口。
又坐个多小时,有己子走进卧室。
丈夫背对着有己子床铺,侧身而卧,枕边微弱灯光隐约映出敬之鼻子以上部分轮廓。
张安静入睡脸,几乎听不到呼吸声。眼镜整齐地摆放在枕头前面榻榻米上。
在有己子心里,愤怒、悲哀和恐怖交织在起,当然也有后悔。各种感情就像波浪样涌上,退下。所有切夹杂在起,又分离开。
那个人怎样?
漩涡中,突然,久坂身影下子浮
妻子假装温柔、顺从,却直爱着另个影子般男人。妻子深信丈夫不知道自己内心不贞,若是知道,丈夫肯定会以某种直截当方式表现出来。
掉以轻心妻子,更加阴险是丈夫。不管怎看,还是妻子傻乎乎。
但是,作为丈夫,除冷眼旁观外,也想不出行之有效办法来阻止妻子不贞行为。
丈夫可以责问眼前男女关系,却无法阻止妻子与往昔男人联系以及她心中悸动。丈夫不忍目睹,不想失去自尊,唯能做,也许就是用手术刀把妻子变成“石女”吧。
丈夫有丈夫做法。
有己子再次环视房间,然后缓慢地钻进丈夫旁边床铺。
这个动作,自结婚以来已经不知重复过多少次。不管有没有丈夫爱抚,在这里总能得到种安详气氛。有种踏实感——天就结束。
但现在有己子,对这床冷冰冰被褥感到难以适应。
有己子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静悄悄地从被子端钻进去,仰面躺下。在台灯光线中,能看到白塑料灯罩影子浮现在天花板上。仔细看,天花板右半部分微亮,左半部分映着影子。
在封闭和式房间里,丈夫和妻子并排休息。晚冬夜里,悄无声息,冷气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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