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呢?”仓皇地问。
“你还装哪头蒜!对老子报复……”丈夫怒吼起来。
还是不明其意,对着从镜片后横目睨视丈夫说:“究竟怎啦,冷不防……”
“你今晚真跟藤野在起吗?”丈夫问道。
“好啦,别牵强附会地找碴。今晚绘里忽然来电话说,她多张法国现代民歌票,邀请起去看,就去。你看,这个。”
3月28日(星期三)23:30
“回来啦。”随着进门声招呼,穿着睡衣祐太冲出来。“妈妈,今晚爸爸情绪似乎不好哦。”他边说边把两手食指比在脑后,装扮成鬼样子。
“知道啦,快睡去吧。”
径直进入自己房间,换上在家穿便服,卸好妆进入客厅,就看到丈夫穿着睡衣,似乎脸不高兴神色,正盯着电视。
“回来啦,你今晚回来得真早啊。”
以前,也就是几个月之前,自己冲入那个叫诗织女人家里,声色俱厉、义正词严地指责:“你所作所为,为社会不容,为千夫所指……”无疑,那时自己深信这种丑事绝不能容忍。
那,此时此刻自己,对老师如此深刻地热恋,又算什呢?这不正是婚外情吗?
“不过……”如今“婚外恋”词也并非那沉重。老实说,拥有丈夫以外爱情妻子无处不在,几乎都没有罪恶感。绘里觉得理所当然,真纪也应该有经验。自己不过是她们中间迟到者罢。
想着想着,感到气促窒息,从梳妆台头扑到床上趴着,将头深深埋进羽毛枕头呼唤“老师”,像要被压死样吐出几口热热喘息。
仅仅在三天前才幽会过,此时此刻恨不得马上就相见。
径直回到自己房间,从手提包里翻出票根,摆在丈夫眼前。
丈夫瞅眼。“好,现在就给藤野打个电话总可以吧!”语气咄咄逼人。
“好吧,请吧……”
就当着丈夫面,拿出手机按几下绘里电话号码,递到他耳根边。“好,请吧。”
墙壁上挂钟显示正好十点过点儿。
“吃饭吗?”问。
“吃过。”
刚打开冰箱,想找点喝啤酒时吃小菜之类,就听到丈夫怒吼声飞过来。
“喂,你不要敷衍搪塞,你以为你骗人伎俩可以用到什时候?”
至少能听听声音也好啊……不过到底没有勇气,无法抑制自己急不可耐,死心地将手机猛地朝床上扔去。
事到如今,能够解读出两人之间暗号,反而更加令人生气。这“SNSIG……”之后意思不就是“老师,此时此刻,确确实实,您就在体内”吗?
那个男人,进入妻子体内,什意思?多不知廉耻!多*秽不贞!决不允许,坚决不允许!
而且将这些丑事堂堂记在日记中,什意思?自以为搞些暗号密码,就人鬼不知,没人解读吗?真是浅薄之至!
不,她愚昧透顶或许是她唯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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