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话来,夜之间,墨家剑士竟然被个来历不明门派赶走。”
“有此等事体?这批剑士断厉害。”侯嬴惊讶。
“他们显然是想帮,岂不知帮个大大倒忙。”
侯嬴脸色微
公孙贾想不到丢给嬴虔烫手山药,竟如此快捷利落回到自己手上,忙不迭挤出脸笑容,连连拱手,“岂敢岂敢?有罪有罪。老太师鉴谅!左傅鉴谅!”
甘龙皱着眉头冷笑道:“公孙贾,学着点儿。左傅,老夫告辞。”佝偻着腰身,副老态龙钟样子咳嗽着出门。嬴驷恨狠瞪公孙贾眼,连忙赶上去扶着甘龙出门上车。
“右傅大人,何时讲书,不要忘,记住?”嬴虔笑得森然。
“公孙贾但凭左傅大人定夺!”公孙贾满脸堆笑,双腿却簌簌发抖。
刚刚掌灯,吏员便抬进满荡荡两案公文。卫鞅在书案前坐定,便准备开始批点。正欲提笔,景监匆匆走进,将太子府事详细说遍,卫鞅禁不住大笑,却是什话也没说。景监知道卫鞅规矩,说完便立即忙着打理公事去。刚刚批得几卷,卫鞅突然觉得面前有个身影!不自觉间,手中铁笔短剑搬飞出!随即抬头,却见侯嬴握着铁笔微笑着站在面前。
都因老夫感念穆公,有所失态。太子劝慰,原是体恤老臣,莫要责怪太子才是。”
嬴驷感激望甘龙眼,觉得这个白发苍苍老太师很有气度。
公孙贾原本难堪困窘之极,但在嬴驷甘龙遮挡之后已经冷静下来,他抹着眼泪拱手道:“公孙贾参见左傅。太子有过,公孙贾有责,愿受惩治。”
嬴虔却大咧咧笑,“你个公孙贾,是闷得发慌来转转。老太师讲书,如何不告声,让这粗憨也长点儿学问?”
“左傅笑谈,不是禀报你?左傅还让赠送老太师赵酒呢。”
“呀,是侯兄。”卫鞅吁口气,“吓跳呢。来,请坐。”
侯嬴笑道:“看你这铁笔不错,鹅翎中竟有箭头,可谓绵里藏针啊。”
“侯兄有眼光,此乃铁笔鹅翎剑,老师赠,不想第次就用错。”
侯嬴坐到对面,“鞅兄,听说城里有过刺客,特来看看。荆南失踪,你可要加意小心。”卫鞅点头,随即深锁眉头:“侯兄,你说天下哪个学派,能与墨家剑士抗衡?”
侯嬴怔,摇头笑道:“如何?你想求援?”
嬴虔怔,却哈哈大笑,“糊涂糊涂。那好也,从今日开始,每次也来听,左右闲着无事,何如长点儿见识?老太师,继续讲吧。”
甘龙拱手道:“已经两个时辰。老臣年迈,不堪支撑也。”
嬴虔又是阵大笑,“老太师能讲书两个时辰,老当益壮,可喜可贺呢。呀,最怕说话,半柱香也撑不得,非哑喉咙不可。”
公孙贾笑道:“老太师委实劳顿,下次讲书,当专程请左傅监讲。”
嬴虔脸色沉,“监讲?你疑心老太师,会用邪说蛊惑太子?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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