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嫔妃们皆知端底,怀揣着关于海兰命运揣测都散,唯忻妃与如懿交好,陪着闲话二。嬿婉待要扶着笨重身子起身,如懿独独唤她留下。
嬿婉见如懿便有几分不自在,但她素来在皇帝跟前软语温存做小伏低惯,对着如懿也是温温软软笑,娇不胜力般。如懿温言道:“听得你额娘入宫来陪你待产。也好,你是头胎,有额娘陪着也安心些。”她唤过菱枝,“这儿有几匹江宁织造进贡来缎子,本宫瞧着颜色不错,便赐予你额娘裁两身新衣。”
嬿婉扶着腰肢娇怯怯谢过,面色微红:“多谢皇后娘娘关怀。前些日子臣妾额娘刚刚进宫,皇后娘娘便赐两支老山参,臣妾额娘欢喜得不知怎才好。偏皇后娘娘身子不适,额娘不敢打扰,不能亲自来谢恩。为着这事,额娘直挂心呢。”
如懿取过茶盏轻抿口,漫不经心道:“这两支老山参极好,魏夫人年纪大,补身很是相宜。”如懿深深地望她眼,忽然笑,“希望魏夫人服山参,可以长命百岁,享享儿女福分!”
嬿婉不知怎,只觉满心里不舒服,脸上却不肯露出分毫,掬满盈盈笑意正行礼谢过,容珮把用力扶住她,笑得壁垒分明:“令妃娘娘心中顾着尊卑善恶就好,礼数不在时。可得仔细着,这是您头胎,荣华富贵都在上
海兰事审便审许久,自海兰入慎刑司,事情便日日拖延下来,渐渐泥牛入海,无甚消息。
慎刑司瞒得上下不透风,根本漏不出点儿消息来,连海兰是生是死,是否受刑也无从可知。如此来,永琪更是急得如热锅上蚂蚁,只是无计可施罢。
偶尔嫔妃们有句没句地在太后跟前提起,便是慈和避事如太后也沉下连呵斥:“这是什体面事?皇上尚未有任何处置,你们便闲话连篇,当真讨嫌!”
如此,明面上无人再敢言语,暗地里却愈加私语窃窃。
这日,众人正聚在如懿宫中请安,忽而容珮急急转进,焦灼声音道:“皇后娘娘,慎刑司里传来消息,愉妃…”她稍沉吟,换口气道:“珂里叶特氏求见皇后娘娘!”
颖妃是蒙古人,性子最直,当下就问道:“求见?怎求见?难道请皇后娘娘玉步踏入慎刑司?这算什道理!”
忻妃自女儿夭折后,也失往日活泼,近日里总是沉默。她徒然听这句,闷片刻,眸中不觉黯:“珂里叶特氏?难道皇上已经褫夺海兰姐姐妃位?”
嬿婉绞着娟子,细细柔柔道:“珂里叶特氏做出这般伤天害理事,便是没有褫夺妃位,忻妃姐姐,咱们哪里还能与她姐妹相称?”
忻妃旋即红脸,待要争辩,只见旁数着蜜蜡佛珠绿筠悄悄摆摆手,便只得按捺性子,再不多言。
末,还是如懿以淡漠语气,隔断切希望可能:“珂里叶特氏有谋害本宫孩子之嫌,切交由慎刑司处置,本宫见她也是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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