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孟韦：“宋先生或者孔先生亲自出面
？”
方步亭：“你爹还没有这
大
面子。在别人眼里
是宋先生、孔先生看重人，究竟有多重，自己心里明白。不要猜，真能救你大哥只有两种人：
种是**党，还有种就是国民党里专跟老派过不去人。”
方孟韦脸色慢慢变，问话也沉重起来：“爹，救大哥到底是谁？”
“国防部预备干部局！”方步亭字顿说出这个名字，“不只是救，而且是重用。对外是北平青年航空服务队队长，实职是国防部预备干部局驻北平经济稽查大队大队长。北平民食调配委员会物资还有账目，他都能稽查。而这个账目就是崔中石在管。你现在应该明白，你爹为什怀疑崔中石吧？”
方孟韦倏地站起，睁大眼望着父亲：“大哥要回来？”
方步亭：“今天还回不来，不是明天就是后天吧。”
“崔叔办事就是得力！”方孟韦由衷地激动，“爹，看他还是自己人。”
“也愿意这样想啊。”方步亭沉重语调立刻让方孟韦激动冷却好些，“崔中石是自己人，又把你大哥救出来，你大哥还能回心转意认这个父亲。快六十，部下又忠实，两个儿子又都能在身边尽孝，你爹有这样福气吗？”
方孟韦挨着沙发边慢慢坐下，等着父亲说出他不可能知道真相。
军用吉普停在金陵饭店大门口，方孟敖从后座车门下来，向大门走去。
央行北平分行行长办公室。
走进这道门是方孟韦。
脱警服，换便服，方孟韦便显出二十三岁实际年龄，在父亲面前也就更像儿子。
方步亭这时已经坐到办公桌对面墙边两个单人沙发里座，对站着方孟韦：“坐下。”
方步亭：“想知道救你大哥贵人是谁吗？”
方孟韦：“不是徐主任？”
方步亭：“小些。”
方孟韦：“通讯局叶局长？”
方步亭：“叶秀峰如果管这样事能当上中统局长吗？”
方孟韦在靠门单人沙发上斜着身子面对父亲坐下。
这回是方步亭端起紫砂壶给儿子面前杯子里倒茶。方孟韦双手端起杯子喝口，发现父亲又给另外个空杯也倒茶，便说道：“叫姑爹上来？”
方步亭：“他忙行里事情去。”
方孟韦：“另有客人来？”
方步亭望着儿子：“是呀。们方家祖宗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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