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烙铁离他脸如此之近,阴影落在他眼睛旁边,仍能从中看出胜利嘲笑。由衷钦佩他勇敢机智,如既往,这就是孪生哥哥。他终究设法让大吃惊。能控制住自己,让他也惊讶次吗?看穿他骗局,虚与委蛇,让他打上烙印,然后被放逐?
要不是能感受到在他那胜利外表下,恐惧碎片如同烙铁样显著,几乎就这做。能感受到烙铁悬在他面前发出热浪,脸已经被烤得晕头转向。
“他说谎,应该是,才是先知。”尽量让语气冷静下来,“他早就知道,会告诉你真相。”
议会*员收回烙铁,但没有放开扎克。
“既然你早知道是她,为什不告诉们?”
“好多年前就试过,没有人相信。”扎克说道,嗓音有些压抑,议会*员手还掐在他脖子上,“没办法证明这件事。从来抓不住她把柄。”
“那,们又怎知道现在可以相信她呢?”
到最后,还是由来说出切,这于也算种解脱:开始,在夜里睡觉时,火光幻象会出现在梦中,之后甚至在清醒时也会出现。大爆炸刺眼光芒,让睡不安寝。有时候,在事情发生前会预先知道,掉下树枝,布娃娃,烙铁等等。母亲和议会*员认真聆听,只有扎克早就清楚这切,显得很不耐烦。
最后议会*员说话:“你给们所有人推诿借口,丫头。如果不是为你哥哥,你可能还在把们当笨蛋耍呢。”他把烙铁又扔回煤堆里,撞在金属栅格上,冒出几点火星。“你觉得你和其他肮脏欧米茄人不样吗?”他并没放开烙铁把手。“你觉得自己比他们要高级,就因为你是个先知?”他又把烙铁从火里抽出来。“看见这个吗?”这次,他掐住脖子。烙铁离脸只有几寸远,烤焦几缕头发。这股味道和热气让不由得闭上眼睛。“看见这个吗?”他又重复遍,在紧闭双眼前挥舞着烙铁。“这个就是你。”
当他把烙铁按在前额时,并没有哭出声来,但还是听到扎克因为疼痛而发出哼唧声。手放在胸口,紧紧抓住挂在那儿钥匙。是如此用力,以至于之后在上楼时,发现它已在手掌中留下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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