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淑妃断断不会!”贞妃上前两步,婉声劝道,“皇上忘记,臣妾当年有孕被禁足,是淑妃想尽办法照拂臣妾,她既然肯与臣妾为善,又怎会去害死姜小媛孩子?淑妃不是这样人!”
“娘娘,时移世易,您和小媛是不样!”荣嫔笑吟吟吐出冰冷话语,像小蛇信子“咝咝”地钻向贞妃,“您是无宠而有孕,对盛宠回宫淑妃能有什威胁?而小媛是盛宠而有孕,万将来生下位皇子,可是前途无量,对失宠而有子淑妃而言,能不防患于未然?”
所谓情势,荣嫔已经针见血,宫
心短命东西,不怕再有人混麝香进去害小主?”
不说话,只瞟李长眼,李长会意,把握那宫女手腕出去,口中呵斥道:“虽然荷香你是小主陪嫁侍女,但宫里规矩怎能疏忽,即便你要管教那些不懂事,也不能当着皇上和娘娘面管教,成什样子,嘴里还不干不净。”他推荷香出去,吩咐小厦子,“掌嘴三十,好好叫她记着教训。”
姜小媛直未曾出声,直听到要掌荷香嘴才露出惶急神色,才要开口求情,见玄凌只是毫不动容,只好无可奈何地把话咽下去。
荣嫔冷哼声,指着画卷道:“这画是淑妃娘娘所送无疑吧?”
瞥眼,从容道:“是。”
“那,娘娘好机巧心思,好狠毒心思!”她掩不住眼底冷毒而得意锋芒,“小媛缘何会小产,正是麝香熏然之故。而太医已经查过,小媛所用香料,所食食物皆无沾染麝香。而小媛失子,正是因为她太过看重娘娘所送这幅画。”
姜氏掩面,伏在玄凌胸口痛哭不已,她小小肩膀大力地瑟缩着,抖动起伏像海浪样涨落,“臣妾感念淑妃娘娘心意,送来这副观音送子图,臣妾又求子心切,想早日为皇上诞下子半女,便日日在画像前诚心祈福,谁知……”她指尖发颤,抖索着用力扯开画卷两端紫檀木画轴,“谁知这里头竟塞满麝香。”
她手指松,空心紫檀木卷轴内滚落许多褐色麝香,那样浓郁气味,嫌恶地屏住呼吸,别过头去。
“这画是淑妃遣人送来,送来之后便悬在那里没人动过。除淑妃还会有谁能动手脚?”姜氏恨得死死咬唇,目光几欲噬人,她痛哭失声,“皇上,皇上,臣妾好害怕,与臣妾同入宫琼贵人不明不白死,臣妾直怕得做噩梦。臣妾已经很尊敬淑妃,从不敢得罪她,凡事小心翼翼,为什她还要害臣妾腹中孩子?”她猛地抬起头来,眼睛迸得血红,几乎要纵身扑到身上,“淑妃,你若不喜欢嫔妾,嫔妾大可退居冷宫,但你不能害孩子,你不能!”
后退步,欲避开她失子后形如疯癫情绪。然而玄凌上前步,紧紧捉住手腕,他手心有黏腻冷汗,那种湿冷触感有发滑虚弱。他逼视着,吐出喉底喑哑,“淑妃,你有没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