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他抱着孩子,眸中尽是慈爱与愧色,“他三岁前会每月三次来为他请脉照料。三岁后……若他有半分像,便打算去为她守妃陵,等将来她入陵后再守她到死,绝不能让旁人有丝疑心而害他。”
“明白。只是实初哥哥,逝者已去,生者活下去担当切,你好好活着,姐姐九泉之下才能有所安慰。”
他身子震,不知听明白没有。他只久久抱着润儿,留给个苍凉背影。
次日,温实初以“奉德妃身孕不周致德妃血崩而死”罪状自请去守德妃梓宫三年作罚。他这样自责连太后亦不忍心,不觉出言向玄凌道:“温实初自己受伤刚醒便去救治德妃,其志可嘉。皇帝自己细想,害德妃受惊早产以致血崩而死人是谁?且温太医乃是国手,见自己直看护之人惨死眼前,对个医者来说乃是最大打击。现在温太医人不人鬼不鬼自请去守梓宫,又是因为谁!”
玄凌只得答复:“儿子已经杖杀宝鹊。”
太后仍痛惜眉庄惨死,冷冷道:“那宝鹊是谁人?谁这不懂事不会调·教奴才?”
玄凌闻言不忍,更兼心疼予润自幼无母,对陵容宠爱也逐日淡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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