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夫人所出,皇后表姐是三姨娘女儿。”她眼里有刻薄笑意,“纯元皇后乃是皇上嫡配皇后,也是皇后表姐嫡出亲姊。当日朱门出后妃乃是城中佳话。只是纯元皇后在世时皇后表姐还是贵妃,封后也是续弦。民间娶妻尚分结发与填房,嫡庶长幼有别,皇后又怎能自认与纯元皇后并肩?”
她这话说得极辛辣!宫中人人尽知皇后乃是庶女出身,虽在纯元皇后逝后也立为皇后,只是人人心中有数。这两位皇后莫说在与玄凌情分上有天壤之别,他日若玄凌崩逝,陵寝之内也只得由元配皇后与之同葬,朱宜修唯有在丈之外左侧才有其安放棺樽之地。此中微妙,人尽皆知,只是谁敢冒此大不韪宣诸于口。
皇后素来沉静从容,闻得“嫡庶”二字也不由脸上肌肉搐,再听到“结发”、“填房”几字,面上还未露出什,指尖已颤颤抖索,想是动真怒。自进宫以来,从未见她有如此神色。人人皆有软肋,皇后亦不例外。
然而也不过瞬,她把颤抖指尖笼在宽大莲袖中,“本宫只有这个姐姐,自幼姐姐爱护关怀,姐妹情深,本宫自然处处以她为尊,不敢与之比肩。”
嘲讽笑意自蕴蓉唇角闪过,她神色诚恳,“是呢。也是这般想,表哥说是不是?”
玄凌目光并未着落在任何人身上。遥遥天际,玄凌似乎在目光尽头看到纯元皇后绝代姿容,唇齿间轻吐音节带着种深刻缠绵与眷恋,“自然是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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