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汐闻言,只扶扶髻上通花,意味深长笑,“是,譬如从前慕容华妃,皇上纵容她未必是真宠着她。”
神思有些倦怠,也不言语,只挥挥手叫槿汐退下。
着边际话费心费神,只怕对保养自身也无什益处。”又道:“皇后身子总没全,后宫之事自有端妃和敬妃为你分担,她们不把这些不像样子话听进去,皇后又何必理会。”
彼时正在梳妆,听完小允子回报,只拣对翠玉银杏叶耳环戴在耳垂上,顾盼流连,“其实皇后这样说也是无可厚非,她是后宫之主,留意后宫言行都是她职责所在,何况是这样揣测皇嗣大事。只是皇上早上心里存上这件事,皇后又恰巧撞上,才如此罢。”
玄凌向敬重皇后,如今这样说出这样话来,已是有几分薄责之意,甚至在面前亦流露出几分意思,“皇后向来稳重得体,如今也毛躁。听风就是雨,耳根子软和,跟着那些年轻不懂事胡乱操心。”
机巧道:“皇后娘娘也是好心罢——皇上没有将臣妾怀有双生胎之事告诉娘娘吧?”
他手滑过肩头,“你这样嘱咐,为咱们孩子这样委屈忍辱,朕还能说。”
低首,婉约抹身为人母温和,“只要为这孩子,臣妾做什都是心甘情愿。”
玄凌慨叹道:“为孩子,你每每委屈。”
含几分亲昵,“是为孩子,更是为皇上。前朝事繁冗陈杂,回后宫皇上且安心歇歇吧,臣妾没有什委屈。”言毕,又特特加上句,“穆贵人她们到底也年轻,哪里晓得什是非轻重,若皇上听见她们说些什也别生气才好。”
玄凌性子,向对年轻娇艳嫔妃们宽容些。穆贵人等人之事本来若责罚过,过些日子也就罢。只是她们诽谤议论愈多,愈苦口婆心劝谏玄凌不要因己之身牵连后宫,玄凌反倒存上心思,对众非议妃嫔都冷落下来,再不踏足步。
逐渐,宫中得宠也唯有寥寥几人。倒是槿汐说起,胡昭仪虽也略有非议,玄凌倒不加斥责,依旧宠爱如常。轻哂道:“她是什身份,皇上自然是要让她几分。只是胡昭仪嘴还是那张嘴,皇上性子也还是那个性子,何曾变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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