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栏杆冷笑道:“她既要谋害和孩子,便不会让她好过。”
陵容柔声道:“恶人有恶报,姐姐应该。”
到深夜里,周容华亲自携晶清过来道谢,“多谢娘娘妙计,嫔妾才能出几年来这口恶气,当真是痛快!”
“本宫哪有什计谋,都是妹妹在皇上面前应对得宜。”叫槿汐取对红宝金叶子耳坠来,笑盈盈道:“妹妹进容华真当是可喜可贺。本宫没什好东西,这对耳坠子是皇上赏,与本宫耳朵上这对蓝宝石是样。妹妹年轻,正好衬这样娇艳颜色。”
周容华拉过晶清道:“倒是委屈这丫头,演这场苦肉计。”
凤头步摇微微动,垂下殷红如血珊瑚珠子掠过额头,只觉阵轻微冰凉沁心。不疾不徐道:“昨日皇上正在气头上,若硬要劝起来只怕又是场风波。昭仪最善解人意,得空也劝劝皇上早点宽恕祺嫔才好。”
胡昭仪盈盈笑,道:“莞妃当时在身边都劝不成,本宫说话还有什分量。说到底祺嫔也不过是咎由自取罢。”
皇后微微咳嗽声,望着胡昭仪道:“是不是咎由自取皇上都已经罚过。妃嫔之间谨记教训即可,不必妄作议论。”胡昭仪淡淡低头,未必听进去皇后话。皇后又向道:“如今莞妃身边是谁伺候着?”
恭顺道:“未央宫掌事宫女是正三品恭人崔槿汐,首领内监是小允子。”
皇后宫中有清洁香橼气味,闻得久,竟也会微微晕眩。皇后若有所思,转瞬笑道:“还是从前服侍你人。那也好,知道你脾性才能伺候得好。崔恭人很是个得力能干。”话毕也不再多言语,只叫众人散。
晶清羞涩道:“奴婢常常挨祺嫔打,昨日才算是打值。”
周容华微露得色,“娘娘不知道管氏打晶清打得多狠,有回硬是把根鸡毛掸子给打断。她也有今日!昨日她搬出采容殿,嫔妾就把她安置到最后头交
扶着槿汐手缓缓出去,走到湖心亭带,却见安陵容带宫女在那里掐花儿,有意无意地回头看眼。心中有数,缓步行过去,陵容行礼如仪,侧头道:“宝鹃,你和宝莺、宝鹊先下去,本宫陪莞妃娘娘说说话。”说罢上前扶住手臂,婉声道:“姐姐,咱们同走走吧。”
她靠近瞬间,那香囊里气味冲鼻而来。屏住呼吸,干呕两声作势就要吐出来。浣碧眼色快,忙拉开安陵容,抚着背心轻轻拍着道:“小姐可好些?”
陵容也顾不得脏,忙用绢子捂住嘴,急道:“姐姐怎样?”
缓缓神气,靠着亭子栏杆坐下,喘息着道:“好多。”
陵容见好些,紧蹙眉头才松开些许,柔声道:“姐姐这个样子更要好生保养才是。”说着用自己扇子为扑着风驱热,道:“幸好祺嫔事告段落,姐姐也好安心些。否则陵容想到祺嫔手段,就觉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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