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扬唇角,发髻上端正红翡滴珠
庆嫔叫人扶晶清起来,拉起她衣袖道:“皇上您瞧,祺贵嫔责打晶清也不是头回,有什就拿她出气,打得身上都没块好肉。臣妾也无用,日日被她以贵嫔身份压着,连自己奴婢也救不得。”
晶清身上青块紫块,乍看之下触目惊心,玄凌眉心微微动,冷笑道:“贵嫔?她这样子配得上宫主位?”他转头唤李长,“管氏目无尊上,着降为正五品祺嫔,迁出采容殿,即日起闭门思过,无朕旨意不得出宫步。进庆嫔周氏为容华,翠微宫之事就交由她主理。”
周容华喜不自胜,忙叩首谢恩。祺嫔悲愤不已,又不敢分辩,紧紧攒紧手中绢子,口气回不过来,晕过去。
微微笑,“祺嫔这个样子像是真病,就有劳周容华好好照顾。”
周容华会心笑,欠身道:“嫔妾知道。”
气,直打到现在。”
玄凌冷道:“晶清,方才是你去仪元殿请朕?”
晶清被打得伏倒在地上,流着泪吃力道:“不是奴婢,是娘娘身边景素。”
玄凌脸色愈加难看,逼视着祺贵嫔道:“既不是她来请朕,你拿她出气做什?”
祺贵嫔脸色白得像张纸样,难看到极点,只讷讷说不出话来。却是庆嫔在旁幽幽道:“因为晶清从前是伺候莞妃和徐婕妤人,而她们两位如今都有身孕,所以要拿晶清出气。”
玄凌转头向周容华道:“给晶清好好治治伤,留在你身边当个管事宫女吧。”
周容华欠身应,恭恭敬敬送和玄凌出仪门,方才志得意满地回去。
次日到皇后宫里请安,皇后倒也看不出不痛快样子,只训诫众人道:“祺嫔样子就是个例,别学着她以下犯上样子,都安分些罢。别以为本宫病着精神短就料理不到你们。莞妃也是宫里位份高妃子呢。”
忙站起身来,恭谨道:“臣妾无能,如何能比皇后明察秋毫。皇后这样说真是折杀臣妾。”
胡昭仪美目微扬,淡然道:“听说昨日祺嫔被被皇上责罚时莞妃就在边上,竟句也没劝,就那眼睁睁瞧着。”
祺贵嫔大怒,指着庆嫔厉声道:“你胡说!竟敢在皇上面前诽谤本宫!”
玄凌托起晶清脸看眼,转向祺贵嫔冷冷道:“果然是从前服侍莞妃和徐婕妤人,难怪你方才话中指着柔仪殿责骂!你胆子越来越大,竟敢背后中伤两位有孕妃嫔?”
祺贵嫔慌忙跪下道:“臣妾不敢。”
玄凌负手而立,他来之前本就有气,此刻冷眼看着伏在自己脚下哀哀哭泣祺贵嫔,道:“你责打无罪宫女,丝毫没有怜悯之心,宫里没有这样规矩!二则你嫉妒莞妃与徐婕妤有孕,出言不逊,以下犯上,这是你方才自己说;其三你因朕不来而迁怒旁人,实则是怨怼于朕,冒犯尊上。这三条罪状,样样都是大罪。”
祺贵嫔吓得冷汗直流,慌忙叩头谢罪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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