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清与晶清向来如同姐妹般亲厚,晶清伤心道:“娘娘出宫去没多久,菊清在天夜里突然就没,安贵嫔说菊清得肠痨,bao病死,留不得,当夜就拉出去把尸身烧。可怜菊清向在安贵嫔面前得脸,说死就死。安贵嫔为菊清死哭两天,皇上心疼得不得。”晶清张望四周,见都是自己人,方痛哭流涕道:“奴婢自小和菊清块儿长大,知道菊清身子强健,她怎会好好地得肠痨。奴婢大着胆子偷偷去看过,菊清口鼻里都是黑血,分明是被毒死。奴婢当时吓得腿都软,只不敢声张。”
道:“菊清虽然是服侍安贵嫔人,可到底也是从这里出去。可怜年轻轻就这样蹊跷地没,只剩下你个。若庆嫔待你不好,本宫自然会为你做主。”
晶清在张小杌子上坐,靠在膝下,摇头道:“自娘娘走后,新宫嫔入宫,奴婢就被分到如今被禁足徐婕妤宫里。徐婕妤被禁足撤人手,奴婢才去服侍庆嫔小主。庆嫔小主待奴婢虽说不上好,可也不苛待下人。”晶清捋起手臂上衣袖,委屈得直哭,“奴婢自去翠微宫挨不少作践,祺贵嫔恨奴婢曾经服侍过娘娘,动辄便打骂不休。”
晶清手臂上青块紫块,斑斓若锦,品儿与小允子不忍心,低低啜泣起来。心疼不已,忙叫小连子拿药酒来亲自给晶清擦拭。晶清受宠若惊,忙道:“奴婢身份卑微,怎能叫娘娘为奴婢做这些事呢。”
轻轻抚着她手臂道:“什奴婢不奴婢话,你受今日之苦本宫难辞其咎,做这些又算什呢。”叹息,“本宫当年这走,虽然也为你们安排,到底也是力所不能及,终究还是连累你
”
品儿抿着嘴笑,“哪里有蛙鸣呢?皇上早早让人给扑走,怕扰着娘娘歇息。且殿阁大小窗户上都蒙细格子窗纱,再不会有虫子飞进来。”
望着满池莲花,心思逐渐飞远,那年有人为在春日开出满湖莲花,后来人再怎样做也不过是东施效颦罢。品儿小心觑着神色,陪笑道:“皇上可心疼娘娘呢,陪娘娘用午膳时说那多娘娘小主来给娘娘您请安,生怕累着您。”
道:“那有什,迟早都是要见,趁现在还有精力,再下去可真不济。”
正要进内殿,小允子悄悄进来道:“晶清来。”
扬扬眉,道:“快叫进来。”
晶清见时乍然生喜色,哽咽着跪下道:“给娘娘请安。”
唏嘘道:“起来吧。本宫瞧你跟着庆嫔人像是瘦圈,庆嫔待你不好?”
晶清拉着品儿手伏在地上痛哭道:“是奴婢无福。除死佩儿和菊清,只剩奴婢孤零零个在外头不能回来伺候娘娘。昨日听庆嫔小主说是来给娘娘请安,奴婢喜欢疯,跟跟着小主留霞换班儿才能来见娘娘眼。”
叫品儿扶着她起来,诧异道:“你方才说菊清没,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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