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碧冷笑声,“奴婢只瞧不上管文鸳那轻狂样子,这样拿腔拿调,忘她从前在小姐面前百般讨好嘴脸?”
不以为意,“你以为她傻?她知道与积怨已深,与其此刻在面前俯首称臣,未必能容下她,皇后更不会容她。索性她学庆嫔例,与翻脸,反而不能立时拿她怎样。”抚着下颔轻笑道:“左右她跟着皇后,是生不出孩子挣不到出路。”
浣碧吃惊地瞪大眼睛,“小姐何出此言?”
护甲指尖有冰冷触感,滑过脸颊时尤为明显,“你可看见管文鸳脖子上玛瑙串?”
浣碧笑道:“凭她什好东西,咱们柔仪殿难道没有。”
眼,见她悄悄随晶清出去,便对着庆嫔笑道:“其实妹妹得皇上宠爱,什稀罕东西没有,本宫这点东西不过是给妹妹当玩意儿罢。”
庆嫔笑得如春风拂面,道:“金珠玉器又有什稀罕,娘娘心细如发,体贴入微,才真真叫人赞叹呢。”
心思转,想起事,微含缕浅笑,道:“说到金珠玉器,本宫倒想起方才祺贵嫔那串红玛瑙串,水头好,颜色又正红,当真是好东西。本宫方才听得不真切,仿佛是皇上赏?”
庆嫔笑,讥诮道:“那是她巴结皇后巴结得好,皇后给赏。她为示恩宠,十日里总有八日戴在身上。不过说起来那东西真是好,不仅如娘娘所言,而且独有股异香,味道虽然淡,可是好闻得紧呢。”
浣碧送庆嫔出去,回来扶着进里间躺下,浣碧笑道:“奴婢瞧着庆嫔与祺贵嫔不睦,小姐方才说,这两位回去可有闹。”
冷冷笑,泄出心底冰冷恨意,“这玛瑙串有祺贵嫔苦头吃,——那是红麝串。”
浣碧讶异道:“红麝串?瞧着分明是红玛瑙。”
掩不住心底腻烦与厌恶,道:“这两样东西本就瞧着像。可红麝串稀罕多,只怕连宫里都找不出几串来。要不是那年随娘在珍宝阁选首饰时见过次,只怕连也不认得。方才庆嫔说那东西有香味儿,便更肯定。那回娘见这东西连赞稀罕,可马上叫人远远拿开。因着那红麝串是取雄麝麝香做,作中药可开窍避秽、活血散结,可用久损伤肌理,便再也生不出孩子。这也是宫里为什慎用麝香缘故。”
浣碧微微凝神,蹙眉道:“奴婢只是奇怪,她怎堂而皇之把红麝串挂在身上,也没人
笑道:“即便没,她们关起门来也要闹得翻天。”
浣碧道:“方才庆嫔说话,小姐可信?”
歪着杨妃榻上,抱着菊叶软枕道:“五分信,五分不信。只是刚才拿矮子松送她时倒真是点看不出来,若不是真无辜就是她城府太深太会做戏。”问她,“方才和晶清说?”
浣碧点头道:“说。晶清还念着娘娘呢,说抽空就过来回娘娘话。”
“嗯”声,露出几分倦色,“等问她再做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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