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颔首,“你看事倒清楚。”指指苑中牡丹,“没芍药,牡丹就开得这样好。若旁花花草草
含笑把脸颊贴在他掌心,柔声细语,“臣妾终究只是妃嫔而已,皇后母仪天下,臣妾在她面前自该安守本分,谨小慎微,不敢张扬。何况天下间最华贵就是皇后娘娘,臣妾怎敢在皇后面前过于奢华呢。”
玄凌半是怜惜半是娇宠,抚这脸颊道:“若后宫诸位妃嫔都似你这般想就好,朕果然没有疼错你。”
亲自把金镶玉束带束在玄凌腰间,盈盈望着他道:“皇上安心去早朝吧,若是迟只怕又要听朝臣聒噪。”
他停停,看道:“你都知道?”
愈发低头,几乎要抵到他胸口去,“臣妾身份尴尬,外头有些话也在情理之中。况且臣妾确不配住未央宫…”
腊梅花。
才打扮停当,已听见玄凌起来,他正斜靠在软枕上,瞧着笑道:“怎起这样早,是换地方睡不惯?”
转首盈盈笑道:“睡得很好。只是臣妾刚刚回宫,今日定要早起向皇后娘娘请安才是。”
玄凌打个呵欠,笑道:“你倒有心,只是皇后身子还未大好,只怕你去得早。”
对镜扶正蝴蝶押发,恬静微笑,“这有什呢,臣妾候着皇后起来是应该。如今皇后身子已经好许多,若还在病中,臣妾应当日夜侍奉。”
他示意噤声,温言中有眷眷歉意,“旁人话不必记在心里,朕只是想竭力补偿你这些年苦楚。”
轻轻点点头,送走玄凌,梳洗妥当,便带着槿汐与浣碧同去皇后昭阳殿。
此时天色还早,晨光金灿明朗,照在昭阳殿琉璃瓦上流淌下大片耀目流光,连着雕栏玉砌也别有光辉。昭阳殿外花木扶疏,皇后最爱牡丹盛开如繁锦,反射着清亮露光,姹紫嫣红片,倒也十分好看。
向浣碧轻笑道:“比起第次来时,昭阳殿可是华丽不少,大有气象新感觉。”
浣碧嘴角扬扬,露出几分不屑与恨意,“小姐当日初来之时乃是华妃当权,皇后节节退后,如今后宫之中可是皇后人独大天下,自然今非昔比。”
玄凌眼中颇有赞赏之意,柔声道:“即便皇后还病着,哪里用得着你去呢。你好好安胎就是。”说话间,宫女已经鱼贯而入,服侍着玄凌梳洗更衣。
唤浣碧来,“昨日皇上赏许多补品来,太医院也进不少滋补养眼佳品,你去帮挑出最好来,等下和起送去给皇后娘娘。”浣碧轻快应,转身去准备。
玄凌边捂脸边道:“皇后那里什没有,你自己吃着就是。”
笑得大方得体,“皇后那里有多少都是皇后,臣妾只是尽点自己心意罢。皇上也不许?”
他走过来扶着肩,拨拨耳上银嵌米珠耳坠,道:“去就去吧,怎打扮得这样素净,朕瞧着楚楚可怜样子,点妃子华贵气派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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