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喃喃自言自语,"你是说,在你心中便是那杯普洱。"
低低道:"实初哥哥,你是很好很好,可惜是无福,没有办法喜欢你而已。"捧着玉壶道:"片冰心在玉壶,这份情谊,是担当不起。可是洛阳亲友如相问,片冰心在玉壶
幸而温仪帝姬现在有端妃娘娘细心照拂,襄妃死后颇为风光。才稍稍安心些。现在能做,只能是竭尽心力看顾温仪帝姬身体,也算稍稍赎罪……"
冷冷打断他,"要说不是这个。你起长大,在宫中同经历事也不算少。有什好什不好你也都十分清楚。甚至曹襄妃之死,你是不情愿,恐怕你心里也是埋怨……是不是?"
他张口结舌,时说不出话来,只怔怔道:"这…………"
微微蹙眉,幽幽道:"慕容世兰死,要对付只剩下曹琴默。可是她是那样小心谨慎人,要制造个她失足溺毙或是意外机会几乎是不可能。要捏造个罪名给她只会让她反口来谋害。既然暗杀不成,只能下药着。你直在太医院素有慈名,医术又精,又肯怜弱惜贫,她才肯放心些。何况咱们下给她药,只是魇镇心神,让她梦魇更甚,再使其心力衰弱不继,这才无声无息置她于死地。"看他眼,"也难为你。"
温实初深深望住,道:"为你,总是肯。"
颇有所动,微微颔首道:"你向心地好,是断不肯动杀机,当初也是犹疑许久。要不是为帮,你又怎肯呢……如今想来,也觉得当时太很心些。只是人在其位,你不杀人,人就要杀你,襄妃又是那样聪慧精明人,知道不少把柄,是断断容不得她。"
温实初双唇微抿,有点坚毅棱角。他其实也算是个好看男人,稳妥而忠厚。他轻声安慰道:"嬛妹妹,你总是善心,只那回稍嫌狠辣些。"
"是?那杀余氏和华妃,也不算狠辣?"缓和语气,轻缓道:"善心也好,狠辣也好,你都看在眼里。咱们这样熟悉,彼此知晓,也算得是亲近。可是若说到男女之情,谁又不愿只把最好面给他看,不好全都藏起来。你却是知晓秘密太多,若与你起,只会觉得不自在。你也未必会忘记不好,若这样朝夕相对又有什好,何必这样彼此为难。"
温实初大受打击,他低头,眉如卧蚕蜷曲。他右手紧紧抓着左手,用力地,有血红印痕泛起。他克制着道:"小小个太医,在你眼里,总是不好,总是个无用人。"
柔声道:"你好自然知道。若说做太医,你年轻有为、医术高明,颇受皇上器重;若说做丈夫,你定会是个好夫君,疼惜妻子,百般照顾。可惜实初哥哥,比如喝茶,喜欢喝-雪顶含翠-这味,而普洱再好再鲜美,偏偏不喜欢,难道就能说普洱不好。只是各人喜好不同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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