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谈兵,无可施之处。"
玄凌名字,于如今是十分避讳,连"皇上"也不愿意称呼句,只以"他"代之。
槿汐自然明白,又道:"算计人早已设下连环计谋。先用纯元皇后故衣令失宠于他,叫他眼中看来、心中认定,是故意冒犯先帝后,胆敢与先帝后相较这样不自量力、自取其辱。也叫明白,多年宠爱,不过是她眼中纯元皇后影子罢。"十指紧握,骨骼"格格"有声,连指节也泛白,心中恨意与无奈都雪亮地反映着泪光簌簌,"设下圈套人不仅思虑周详细密,更深知与他性子。他若认定冒犯,自然不会听半句解释,连后来要为旁人争辩什,也都成虚妄之词,不过是砌词狡辩罢。而知晓自己在他心中不过是旁人影子,又如何肯再与他相见、与他恩爱,甚至那人算准不会为自己辩解句。那人心计之深沉可怖,远在意料之外,也因此牢牢控制于她鼓掌之中。"
槿汐乌翠眉头蹙得如群山褶皱,似柳叶被狂风席卷。极度沉默之后,她忽然仰头,眼中有幽深寥落光芒,幽幽如鬼火。她字顿,道:"皇后是后宫之主,又与皇上是多年夫妻,自然有这样谋算。"
轻哼声,自嘲道:"最初总以为皇后仁善慈祥,后来隐约知道不是,却也没想到会有今日,向对皇后尊敬恭顺,并未有任何不轨之举。"
槿汐嘴角微微扬起,道:"娘子只知其,不知其二。娘子以为听命于皇后,对她恭顺有加便不会让她对您有杀机。奴婢知道娘子与纯元皇后容貌有三分相似,性情更有五分相似,皇后是纯元皇后亲妹妹,又怎会不更加清楚明白。皇上对纯元皇后又是何等情意,娘子与先帝后相像,在她眼中,早已是必除之人。何况娘子当时门父兄皆在平定汝南王时立有大功,娘子素来得宠,此时家中又烈火烹油,显赫难当,甚至比当年华妃更不好对付。"她略想想,"若在从前,奴婢也不过是以为皇后略有城府而已,如今与娘子同亲身经历,才算晓得皇后厉害。这些日子以来奴婢亦在思量不已,总算明白些。其实皇后竟早已经是步步为营,将咱们狠狠算计。"
冷雨敲打在木格窗棂上"噔噔"作响,间或夹杂着寒风刮过,其声如鬼魅呼啸般,惊心动魄。那雨气寒冷,隔着窗纸,亦锋利逼上身来。
"朱宜修!"唇齿间凌厉迸出皇后名字,字字诛心。"以为没有妨碍她,在她眼中,却已经是个最妨碍人。"看看槿汐,心底骤然涌出股软弱与悲怆,"她最初,亦不过是利用与华妃抗衡啊。自入宫以来,早已步步处处在她算计之中,人为刀俎,身为鱼肉还不自知,又如何与她抗衡。她早就是布下天罗地网啊!"
槿汐微微低头,她日渐清瘦下颌在昏黄烛火摇影中有淡淡坚定弧度。微红烛光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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