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点头,道:你且坐吧,找人去请华妃来。
深深看曹婕妤眼,温仪帝姬事本已然,虽无确实证据,但人人心中都有自己疑惑。再度提起,不过是让后面事更易
晓得眉庄言下所指,轻声道:们自然是不能出首,总要避嫌。且不是她亲近人,知道底细毕竟不多。抿嘴笑,该是用人时候。
次日,婕妤曹琴默至凤仪宫向皇后告发华妃慕容世兰曾于太平行宫在温仪帝姬马蹄羹中下木薯粉毒害帝姬意图嫁祸莞贵嫔,嫁祸不成后又指使御膳房小唐顶罪。
皇后道:既然你知情,为何不早说,非要捱到此时呢?
曹婕妤道:臣妾本不知情,也受华妃蒙蔽,只心以为是莞贵嫔所为。直到后来日臣妾听见华妃指使小唐顶罪这才知晓。可惜臣妾不小心被华妃娘娘发现,她便要挟臣妾不许说出去,否则就要把帝姬夺去抚养。
她哭诉让闻者泫然欲泣:可怜温仪帝姬小小年纪,就要遭这番罪过,差点连性命也没,臣妾生为人母实在是痛心疾首,更怕不能亲自抚养帝姬。
空气虽然清冷,但是正午日光如轻纱覆盖在身上,亦有暖暖感觉。挨着她身边坐下,笑道:你倒会享福。
眉庄懒懒抬眼,示意采月下去,道:你可来。
恩声,轻轻道:姐姐还在怨?
她看看,道:怨你就该让你在无梁殿受冻,巴巴儿地给你送什丝绵包袱,现下悔肠子都青。
扑哧笑,翻开披风道:这下悔也来不及,已让人做成小袄贴身穿着。
当日之事温仪帝姬中毒之事人人都有疑窦,只奈何玄凌不追查下去。皇后叹道:若真如此,华妃当真是歹毒。她虽不是温仪帝姬生母,但也是庶母啊,怎能对小小婴孩下此毒手呢?
敬妃在旁无奈道:只是小唐已被杖毙,是死无对证。
曹婕妤不慌不忙,拭泪道:华妃当日指使两个宫女说曾见莞贵嫔经过所居住烟雨斋,后经端妃娘娘澄清,已知是诬陷。可见华妃司马昭之心。只是可怜温仪在襁褓之中这样遭人利用。
皇后看向道:莞贵嫔,这件事牵涉到你,你有什要说?
起身深深行礼,字字清晰道:当日之事,臣妾确是冤枉。
眉庄笑吟吟地,忽而握手,冷寂神情道:当日是不好,不该疑你。
静静,道:当日也有无法言说之由,事关朝政实在是不能说,才叫姐姐误会。
眉庄唇角扬起抹凄微笑容,恍惚道:也不晓得那日是怎,对你说那样话。
忙按住她手,笑道:姐姐向是刀子嘴豆腐心啊,还不晓得?她举眸,眼中尽是清澈诚恳之色,与她相对笑,所有不快记忆,尽数泯去。
眉庄拉进寝殿,又命人暖炭盆搁置,见无人方道:如今华妃已无所依靠,犹如飘萍,听说乔选侍也不敢和她同居住,早早避嫌疑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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