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她,只注视着玄凌神色,道:“虽然事事指向臣妾,但臣妾确没有做过。”
华妃冷冷道:“事到如今,砌词狡辩也是无用。”
道:“华妃娘娘硬要指责嫔妾嫔妾亦无话可说,只求皇上皇后明鉴。臣妾绝非这等蛇蝎心肠人。”说罢俯首以额触碰光洁坚硬地面。
玄凌道:“你且抬头。你既然说没有,那那晚你离席之后可有遇见什人可以证明你没有进入烟雨斋,也就可证明与此事无干。”
心念动,几乎要脱口而出那晚遇见玄清事。抬头陡然看见曹琴默伤心面容,水绿南薰殿事汹涌奔上心头。喉头哽,又见玄凌目光中隐然可见关怀与信任,若他不相信不想维护,大可把发落至宫狱慢慢审问,或是如眉庄般囚禁起来加以惩治。
不已。
皇后道:“曹婕妤你这是做什,事情还未查清楚这样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华妃出声道:“本宫看并非没有查清楚,而是再清楚不过。皇后这样说恐怕有蓄意袒护甄婕妤之嫌?”
华妃这样出言不逊,皇后并不生气,只徐徐道:“华妃你这是对本宫说话该有礼制?还是仅以妃位就目无本宫。”
华妃脸色也不好看,倔强道:“臣妾并非有意冒犯,只是怜惜帝姬所受之苦,为曹婕妤不平。”说着向玄凌道:“还请皇上做主。”
若是让玄凌知道与其他男子单独说话,虽然那人是他弟弟,恐怕也是不妙,何况玄凌必要问与玄清说什,与玄清话或多或少涉及当年宫中舒贵妃与先帝旧事,倘若被有心人听去传到太后耳中,只怕更是尴尬。再召玄清来对质话岂非闹得宫内宫外人尽皆知,于和玄清都是有百害而无利。
况且玄凌曾因曹琴默几句挑拨而疑心过当日仰慕是玄清,再提旧事只会失去玄凌对信任。而他对信任是唯可以保全自己和脱罪后盾。旦失去,华妃欲加之罪也会被坐实为真正罪名,到时才是真正悲惨境地。
转瞬间脑海中已转过这无数念头,于是决定缄口不语,俯首道:“臣妾并没有遇见什人,但不知还有谁看见臣妾并未进入烟雨斋。”说着目视周围嫔妃宫女。
却见陵
玄凌道:“纵然关怀温仪帝姬也需尊重皇后,毕竟她才是后宫之主。”言毕看,“你要说什尽管说。”
缓缓跪下,只仰头看着他,面容平静道:“臣妾没有做这样事,亦不会去做这样事。”
“那,那晚你是独自出去去烟雨斋?”
“臣妾确经过烟雨斋外,但并未进去。”
华妃漠然道:“当日宫中夜宴,烟雨斋中宫女内监大多随侍在扶荔殿外,所余仆妇也偷闲多在聚酒打盹,想来无人会注意你是否进入烟雨斋厨房。但是宫中除御膳房外只有你宜芙馆有木薯粉物,而且有宫女目睹你去往烟雨斋方向,你去之后帝姬就开始发作,恐怕不是‘巧合’二字就能搪塞过去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