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妃冷眼看,道:“还不跪下?”
曹婕妤走至身畔,哭泣道:“姐姐为人处事或许有失检点,无意得罪婕妤。上次在水绿南薰殿事姐姐只是时口快并不是有意要引起皇上与妹妹误会。若果真因此事而见罪于婕妤,婕妤可以打骂,但请不要为难温仪,她还是襁褓婴儿啊。”说着就要向屈膝。
把扯住她,道:“曹姐姐何必如此说,妹妹从未觉得姐姐有何处得罪于。水绿南薰殿事姐姐也不曾让与皇上有所误会,又何来记恨见罪说。”顿顿,反问道:“难道是姐姐认为自己做什对不住妹妹事,妹妹竟不觉得。”
曹婕妤时说不话来,只拉着袖子哀哭
玄凌追问道:“只有甄婕妤宫里有人领过,再无旁人?”
内监不敢迟疑,道:“是。”
玄凌目光有意无意扫过脸庞,淡淡道:“这也不能证明是甄婕妤做。”
忽然宫女中有人跪下道:“那日夜宴甄婕妤曾独自外出,奴婢见小主似乎往烟雨斋方向去。”
玄凌骤然举眸,对那宫女道:“你是亲眼所见?”
,时间谁也不敢多言。
曹婕妤悲不自禁,垂泪委地道:“臣妾无德,若有失德之处理还请上天垂怜放过温仪,臣妾身为其母愿接受任何天谴。”
华妃冷笑声,拉起她道:“求上天又有何用,只怕是有人捣鬼,存心与你母女过不去!”说罢屈膝向玄凌道:“请皇上垂怜曹婕妤母女,彻查此事。也好肃清宫闱。”
玄凌眼中冷光闪,道:“查!立即彻查!”
此语出,还有谁敢不利索办事。很快查出马蹄羹服用始于温仪严重吐奶那晚,也就是夜宴当日。而温仪这几日中都用服用此羹,可见问题确是出于混在羹中木薯粉上。
那宫女恭谨道:“是,奴婢亲眼所见,千真万确。”
又宫女下跪道:“小主独自人,并未带任何人。”
矛头直逼向,言之凿凿似乎确是在马蹄粉中投下木薯粉加害温仪。
冯淑仪惊疑道:“若此羹中真混有木薯粉,刚才甄婕妤也同吃呀,只怕其中有什误会吧?”
秦芳仪不屑道:“方才太医不是说吗,这点是吃不死人哪。她若不吃……哼!”冯淑仪略显失望,无奈看眼。
当御膳房总管内监查阅完领用木薯粉妃嫔宫院后面色变得苍白为难,说话也吞吞吐吐。终于道:“只有甄婕妤宜芙馆曾经派人在四日前来领过木薯粉说要做珍珠圆子。此外再无旁人。”
众人目光霎时落在身上,周围鸦雀无声。
忽觉耳边轰然响,愕然抬头,知道不好。只是问心无愧,也不去理会别人,只依礼站着,道:“四日前臣妾因想吃马蹄糕就让侍女浣碧去领取,她回来时确也带木薯粉要为臣妾制珍珠圆子。”
“那敢问婕妤,木薯粉还在?”
略迟疑,心想隐瞒终究是不好,遂坦然道:“想必还没有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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